第二天一早,就被老媽拉起來,我看見三姐還秀氣的打著哈欠。
爸媽一人背一個,往餘山而去,在李山背後的時候,我們見到了兩個和尚。
兩個僧人,一身橙黃色的僧衣,腰上拴著腰帶,腳踩草編的黑白芒鞋,向著情山急急忙忙的走去。
三姐大呼,“和尚!和尚!”
和尚在我們這裏不是什麼稀罕人,這裏寺廟繁多,和尚也經常看到,有時還會有和尚到我們村裏化緣。
爸爸媽媽隻是用一隻手,行了個佛祖的手勢,又鞠了個弓就走了。
兩個和尚也笑笑,回禮才繼續走路。
爸媽沒有引起注意,但是我分明看見兩人是練家子,走路虎虎生風不說,腰間還鼓了起來。
見識過空間繁多的兵器,十分清楚世界上有一種叫做軟劍和鞭子的東西。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我思慮良多,不過卻不敢告訴大人。
一路上,三姐嘰嘰喳喳的說著去餘山哪裏玩的事情,我卻提不起精神。她說了一會兒,沒勁兒了就趴在媽媽的背上睡著了。
爸爸這時關切的問:“是不是病了,怎麼沒精神?”
我聊賴的答到,“沒有的事兒!走你的路,別的事少問!”
我有些不耐的話,讓爸爸噎了一下,直接悶頭走路。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向媽媽告狀,“你閨女長能耐了!我關心她一句,結果她直接給了幾個悶頭。還沒長大就這德行,以後還怎麼靠得住!要不我們再生一個吧!”
媽媽害羞的說:“你怎麼什麼話都在孩子麵前說!”
一路打打鬧鬧,很快餘山就到了。
巍峨的石穀,如被人一刀切開了的一樣,陡峭,蜿蜒。
爬上餘山花了十來分鍾,加上我們兩個幾十斤的小妞,爸爸媽媽的衣服都打濕了。
體貼的用小手給爸爸擦汗,得到爸爸的誇獎,三姐也有樣學樣。
來到四合院,裏麵擺得到處都是老舊的家具,將四合院的門都給堵了。
我們兜兜轉轉的才到達裏麵,彼時大姨正在和外婆抹淚。
媽媽來不及喝水,就急急忙忙的問:“到底因為什麼吵架?”
大姨才哭哭啼啼的訴苦,“卉兒他爸想買幾根樹修一下豬圈,陳邊是平壩根本就沒有什麼大樹,就想到餘山媽家買幾棵樹。”
媽媽找了個木樁做的凳子坐下,又聽到,“三棵樹,隻有四十來塊錢,想著媽她們也不好過,就給了五十。樹都砍好放在外麵的塘埂上了,他二舅才說沒見過錢。這不是欺負人嗎?”
媽媽似乎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問:“爸沒有出來說話嗎?”
“爸當然說了,還拿出了一張五十的錢說是給的錢。可是他不承認,說是那張五十本來就是爸的,爸把錢拿來貼補我了!你說這不是冤枉人嗎!”
大姨邊說,邊哭,讓人很是心疼,誰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弟弟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眯起了眼睛,餘雪瑜是什麼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上一世看他的無理取鬧已經看得我想吐了。如果上一世我會武功,我絕對會給他幾腳,打得他全身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