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錦繡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孫恪自己倒先是歎了口氣,一隻手臂繼續固著白錦繡的身體,不讓她挪動,另一隻手抬起白錦繡微微下向垂下去的下巴,強迫她的眼對著自己。
“從來沒有人敢和我動手,你是第一個,這便是你畏懼本王的結果?”
白錦繡麵露尷尬,咳了兩聲,不敢答孫恪的問話。
“如何?你可還想好了有沒有什麼其它的說辭?”
孫恪此時就坐在火堆的旁邊,那些燃得極旺的火勢照得他的難一片暈紅,白錦繡抿了抿唇,孫恪的手掌這時候也挨到了白錦繡唇邊的近處,摩挲了幾下,在白錦繡臉色緋紅之時,封住她已經被自己啃咬得已經白了的唇瓣。
這一次,孫恪一雙大掌固住了白錦繡的身體,讓她在自己的懷抱裏,再也不能動彈。
唇齒輕咬著白錦繡的唇瓣,把這個素日裏倔強得讓他頭疼的女子,一點點的化在他的唇裏,揉進懷抱裏。
白錦繡想要躲開,可是,怎麼也逃不出孫恪的懷抱裏,她這樣的扭捏的身體,反倒更是讓孫恪得極得了意般的戲弄著她的唇齒。
“放開~我。”
白錦繡害怕自己把持不住,也不想讓孫恪這樣的欺負她,伸手使了全身的力氣的去推孫恪。
可是,白錦繡的力氣也不過是蟻臂撼樹罷了,縱使想要逃出去,也不過是弄得自己衣服都亂了,讓孫恪又趁機在她的頸項之處戲弄了一番。
“孫恪,你放開我。”
白錦繡左右掙紮,可是,怎麼也還是逃不出去,這時候,她便有些急了,胡亂的用手去推孫恪的臉。
孫恪也不過是見她像貓兒一樣的急了,覺得有趣,在戲弄她罷了。
這時候,又見白錦繡的臉上像是塗了牡丹胭脂的顏色,伸掌捏著白錦繡的下巴,把一張已經氣息混亂的小臉蛋,又固定在了自己的麵前。
“這才是你該怕的。”
“你下流。”
白錦繡被孫恪這樣的調戲,自然是掛不住臉色,伸手就衝著孫恪的臉甩了過去。
孫恪握住白錦繡迎到自己麵前的手,微微一笑,又貼到了自己的唇邊,眸裏閃著像是醉了一樣的濃光,笑著盯著白錦繡,在她的手背上又是落下了極熱的一吻。
白錦繡被孫恪這樣的動作嚇得臉色發白,使勁的抽手,可是,孫恪手裏的力氣,便是她的兩隻手都纏了上去,也不過是極小的力道。
“真奇怪,當天你是怎麼拉開那隻硬弓的,就是憑著蠻勁,也著實是匪夷所思了些。”
孫恪這樣說著,又任著白錦繡在他的身前一味的折騰著,隻是,此時候,孫恪的一隻手圈著白錦繡的腰,讓她無論怎麼動彈都離不了自己的身前,另一隻手固著白錦繡的左手的手臂,看她這樣一味的胡亂折騰,孫恪也不禁著,反倒像是瞧出了些別想的風情味道,俯首到了白錦繡的耳邊,咬著熱氣的說了句。
“你可知道什麼叫胭脂馬?”
白錦繡怒極,狠瞪著孫恪,這個時候她也知道自己怎麼都是掙脫不開了,便挺立著脊背,像是被惹惱了小狼似的盯著孫恪,眉眼恣怒成了一片厲色。
可是,現下兩個人這樣已經是十分曖昧的情形,再加上白錦繡剛剛被孫恪折騰過的臉色緋紅,白錦繡就是如何生氣,在孫恪的眼裏,也不過是一片旖旎春色罷了。
白錦繡實在是被孫恪招惹得乍了毛,瞪著眼,眼見著孫恪眼裏的調笑之色,頓時更是沒了理智,在她還沒有想明白怎麼做的時候,已經趁著孫恪才鬆了手勁的功夫,忽的傾身向孫恪撲了過去。
孫恪隻是防著白錦繡會逃掉,卻沒想到她向自己撲了過去。
在略略的一怔的時候,白錦繡銀白如玉的牙已經像是三天沒吃過了肉一樣,狠咬上了孫恪的頸子。
孫恪下意識的便想要把白錦繡的身體從眼前丟出去,可是,雙臂才貫了力氣,卻在這時候,反手握住白錦繡的身體,轉身間便把白錦繡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兩個人在巨石上滾了兩圈,直到孫恪停下來的時候,白錦繡還是沒有鬆嘴。
隻是,這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完全爬在孫恪的身上的,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太,太,太離譜了。
白錦繡不得不鬆了嘴,忽的跳到了一旁,如臨大敵的看著孫恪。
“怎麼不咬了?”
孫恪不必看也知道自己的脖子已經被白錦繡咬破了。
這樣恣意輕狂的孫恪哪是裏白錦繡能夠招架的,看著孫恪脖子上的那個清晰的咬痕,白錦繡向後退了兩步,實在是有些怕眼前這個脾氣讓她琢磨不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