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白錦繡冷笑。
“來人,挪個凳子出來,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沒臉了。”
說完了後,白錦繡指著魏寶珠身邊的一個嬤嬤。
“你去前麵,把孫太醫請來,另外再叫劉遠給我滾進來。”
那個嬤嬤低頭看了眼魏寶珠。
魏寶珠在送走了客人以後,便越發覺得自己身上不舒服,也正是因為她疑心生暗鬼的原因,更加便越發覺得自己不對勁了,她如此的胡思亂想,哪裏還能睡得著,再加上有心人在她耳根邊上的攛掇,也就鬧到了瓊玉堂前。
劉遠和孫太醫是一塊到的。
白錦繡左手搭著扶手,右手裏此時已經握了一個紫銅的香爐,白錦繡手裏捏著小撥子,挑了挑香爐裏的銀絲炭。
“孫太醫好好的替魏側妃看看,她的身子如何。”
孫太醫連忙應了句道。
“王妃,就在這裏嗎?”
“就這裏。”
白錦繡冷笑的看著魏寶珠此時仍是一片鐵青的臉,笑了笑,淺聲的說道。
“既然有人不要自己的顏麵,我還顧惜了做什麼,就在這裏吧。來人,搭個案子,再拿一把椅子給孫太醫坐。”
白錦繡話音才落,便有幾個粗使嬤嬤把一張條案抬了出來,又挪了一把椅子出來。
魏寶珠此時是站著的,孫太醫不好坐下,隻能視而不見,恭身對魏寶珠說道。
“請貴人將手抬起來。”
魏寶珠見白錦繡眼裏一片篤定的顏色,她自己倒有幾分的不確定了,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咬著牙的把手腕撂在了桌案之上。
這邊孫太醫給魏寶珠請脈。
那邊白錦繡叫了劉遠,吩咐了一句。
“拿著我的牌子去宮裏請太醫院的醫正過來,記住一定要醫正親處過來,明白嗎?”
“是。”
劉遠跪倒,接了白錦繡的玉牌,片刻的功夫也不敢耽誤,帶著兩個小廝出了王府,飛馬直奔皇宮而去。
“稟王妃,側妃一切安然,隻是肝火盛了些,稍加調理即可。”
魏寶珠哪裏肯相信,這時又看到白錦繡坐在瓊玉堂的大門的門口,一副極輕蔑的表情看關她,氣得當即失了理智。
“你個庸醫,你會不會看病。”
魏寶珠本是想上前揚手朝孫太醫打去,可是,白錦繡哪裏會讓她如願,稍使了個眼色,站在一旁的秋葉已然明白,伸腳踢了個石子,正打在魏寶珠的膝頭。
魏寶珠身嬌肉貴,秋葉打的位置又極是準確,隻見魏寶珠才要上前,便忽的仆倒在了瓊玉堂前。
她旁邊的嬤嬤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魏寶珠已經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怎麼弄的,走個路也走不穩當,還不把魏側妃扶起來。”
白錦繡拉長著聲調,斜了斜肩。
“來人啊,給側妃也拿把椅子,咱們一起等宮裏的太醫。”
“你打我!”
魏寶珠被她的丫環和嬤嬤七手八腳的扶了起來。
“白錦繡,你敢打我!”
魏寶珠氣得七竅冒煙。
“我什麼時候動過你一根寒毛,我可是連這個椅子都沒有離開過。”
白錦繡一雙清透的眼冷冷的看著魏寶珠,譏笑道。
“你何時看我動過一下,又有誰看到我打了你了。”
“白錦繡,你就是一個毒婦,你當誰不知道你趁著王爺不在,私會外男。”
“你再說一遍!”
白錦繡厲眼看向魏寶珠,當即就站了起來。
冷眼盯視著魏寶珠,白錦繡披著一件銀白色的披風,在夜色裏,雖是衣不勝體,可是,她此時卻有千鈞一樣的氣勢,雄雄的壓向了魏寶珠。
“你最好想好了你說的每一個字,否則,我不吝惜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毒婦。”
“我說,我說了又怎麼樣,你和你……”
這本是沉年的舊事,以前段氏和魏寶珠曾經聯手在王府裏散撥謠言,說是白錦繡與曲鈞山不清不楚,為的就是傳到孫恪的耳朵裏,詆毀白錦繡。
當時,白錦繡並沒有在意這些,而後來因為白錦月的事情,孫恪狠手整束了些王府的奴婢,那些想要傳謠的奴婢們也擔心自己被粘連進去,那些話也就最終沒了任何的響動。
魏寶珠的話也不過才說到這裏,白錦繡已經狠手的甩了魏寶珠一個耳光,麵色冷凝的站在魏寶珠的麵前。
“魏寶珠,我不過是可憐你無家可歸,才讓你有容身之所,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也不必再給你留半分的退路,記住,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今天我若是不處置了你,你便當真以為可以隨意欺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