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孫恪胸前,隔著兩個人的一雙手,雖然無力卻異常堅定的圈緊了孫恪的腰。
毫不遲疑的回應著孫恪的親吻,將自己能給予的熱情,沒有半點的保留,唇齒相依,心心相映。
孫恪像是要榨幹了白錦繡最後一點氣息,感覺到白錦繡的回應後,竟是將她抵在了回廊的柱上,霸道的攫取著白錦繡唇齒裏的絲絲甜意,直到耳邊的嬌喘的聲音竟是漸不可聞了的時候,孫恪才滿意的放開了剛剛還在自己的麵前,試圖用一層盔甲武裝自己的白錦繡。
白錦繡被孫恪吻得已然站不住腳,身體虛軟,就是想要用手攀著孫恪的身體,竟然都做不到。
好在孫恪的手臂一直摟著她。
見白錦繡如此的嬌弱無力,孫恪臉上的顏色不是一星半點的滿意,雖然被白錦繡剜著,可是,男性的自尊讓孫恪幾乎不能自持的再次覆上了已經被自己吻得紅腫的豔唇。
隻不過,這一次,孫恪十分的溫柔,細碎的吻了她的唇角。
白錦繡雖然心中覺得旖旎,隻是,孫恪剛才親得狠了,再吻的時候,便覺得絲絲的疼痛。
“你就不知道輕點。”
伸手捶打著孫恪,白錦繡自是知道自己就是用了全身的力氣,也不過是給人解癢罷了,橫豎也不犯傻,隻是手腳都上了,泄著已經燒紅的臉。
“平日裏怎麼不見你這麼不經事?”
孫恪略笑,白錦繡看不到孫恪的表情,可是,這個男人貼在她耳邊的時候,竟是伸著舌輕輕的舔拭了一下,像是在暗示什麼。
白錦繡更是羞惱,才要伸爪去抓孫恪。
“啊!”
轉眼前,她已經被孫恪抱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白錦繡不相信大廳廣眾之下,孫恪還敢再得寸進尺了些,可是,白錦繡又不敢想他是不是真的敢,正在驚恐和羞得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孫恪莞爾一笑,幽深的眸裏劃過流星般的亮色,低頭俯視著懷裏的人兒。
“你說呢,愛妃!”
白錦繡恨極,咬牙切齒的看著孫恪。
見白錦繡像是發怒了的小獸般的不自在的表情,孫恪竟是一掃這幾些日子以來的陰霾,眸色越發的亮了,解釋了句。
“你還有力氣走回去嗎?”
若是孫恪不說還好,點明了後,白錦繡當即被羞得臉麵充血,自己都不敢摸。
隻覺得已經燒得不能再熱了。
瑞雪出嫁的當天,特意又到白錦繡的麵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白錦繡看著瑞雪心裏泛酸,瑞雪與她也算是同甘共苦的走了這麼多年,比起丙個妹妹,也不差什麼情分 。
“你自己好好過日子,若是有什麼事情,隻管來找我。”
再多的話白錦繡也不多說,又賞了一小荷包的金瓜子,說是讓瑞雪到金家的時候,打點上下討個吉利。
“我挑了兩個小丫頭給你,施嬤嬤已經調教過了一些日子,也算是伶利的,其它的話我也不說了,今天是個好日子,你要高高興興的上轎子,我也祝你們夫妻二人白頭攜老。”
“王妃保重。”
又磕了個頭後,瑞雪被小丫環扶了起來,大紅的嫁衣還有頭上的金釵,白錦繡沒有看過這麼正景打扮過的瑞雪,仔細又端詳了兩眼,才抬了抬手。
“去吧,別耽擱了時辰。”
瑞雪走了以後,白錦繡覺得心頭難受,忍了忍,拿帕子又拭了拭眼角。
施嬤嬤端了杯茶水上前,勸了句道。
“王妃也不必傷心,若是什麼時候想見了,便讓人去請,左右金家的宅子離王府也不過小半個時辰的路,若是您讓人去請了,她金家還能不讓瑞雪姑娘回來不成。”
“她終是嫁了人了,和以往哪裏會一樣,你也不必勸我,我過一陣子就好了。”
嫁了瑞雪後,白錦繡心裏記掛著的事情也就隻有曲家的婚事,聽管事的回了兩回話,又叫了曲府的嬤嬤過來問了幾回,白錦繡見雖然時間緊了些,但是,各種禮數也算是麵麵俱到了。
“聽說東興府的王爺也是要過府飲宴的,他這不正巧還留在京裏呢嗎,老太爺遞了帖子,誰知他竟派人回了話說,吉日那天會過府親送賀禮,老太爺也沒有想到這位王爺竟是這麼不顧忌,可是話已經到那兒了,也就隻能到時候派人應酬著,說是單獨給王爺置個單間,再擺上桌酒席,由少爺的兩個堂叔親自陪坐。老太爺還說,怕王妃不清楚內裏的緣由,特意讓奴才過來回稟一聲。”
“行了,我知道了。”
白錦繡知道外祖父擔心的是什麼,想了想後,也留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