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王爺的計謀,為的是國家大計,臣妾隻不過是按著王爺的劇本演戲罷了。”
孫恪看白錦繡越來越發酸的模樣,伸手將白錦繡的肩按在懷裏,不讓她起身離去。
“那,你對我,也是演戲嗎?”
“是,臣妾是為了活命,是為了女兒,為了兒子。”
白錦繡被孫恪問得越發沒了底,喃喃的又加了句。
“王爺滿意了。”
“本王滿意什麼?”
再次壓住白錦繡想要翻離開自己的身體,孫恪攬過白錦繡的腰,貼在她耳邊說道。
“那要看王妃今晚如何安慰本王了。”
白錦繡能感覺得出來,孫恪剛才的問話是因為想到了些什麼,不過是覺得歉疚了她些什麼,可是,哪兒有人這麼賠禮的,還把舌頭往人家的耳朵裏鑽。
“孫恪,你煩不煩!”
白錦繡掙得越發的厲害,實在是耳邊起的熱浪,讓白錦繡實在難受。
見懷裏抱著的人越是想躲開,孫恪竟是將手臂收攏得越發緊了,直到將白錦繡按壓在了榻上而他則屈著手臂,罩在白錦繡的頭頂。
“讓你叫的時候,你不叫,現在倒是叫得順口。”
刮了刮白錦繡的鼻子,孫恪見白錦繡氣惱的模樣,笑著又道。
“愛妃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模樣,格外的……”
低頭俯在白錦繡的耳邊,明知道她受不住,可是,孫恪再一次的拿自己極重的一副身體壓在了白錦繡的身上,勾舌親吻著白錦繡的耳垂,沿著耳垂的輪廓極認真的描摹。
“誘人。”
白錦繡覺得耳垂一陣的酥麻,可是孫恪壓在她的身上,就是搬也搬不開,隻能努力的扭過了臉,任由孫恪擺布,卻不再答他。
孫恪一邊親著,一邊還不住的在白錦繡的耳邊說著話。
“過兩日,你發帖子把丞相夫人請進王府,她的那個嬤嬤昨日的時候已經被拿住了,隻是,還不肯吐口說話,煩勞王妃再挑撥她一番,務必要讓孫氏再次出手,明白嗎?”
白錦繡不得不點頭。
孫恪這時俯身吻著白錦繡的唇,白錦繡擰了兩次堪堪的躲過。
孫恪見些,伸手撫過白錦繡的唇,倒不再欺負她的粉唇,而是向下漸行,輕輕的將白錦繡的下巴咬在嘴裏,溫舌相潤。
“不行。”
才剛不過是用了晚膳,若是這時候落了簾子,明天還怎麼出這個門啊,白錦繡扭著身子,少不得溫言暖語的哄孫恪道。
“王爺沒有政務了嗎?”
孫恪此時的眸光異常的亮,俯身看著白錦繡,眼盯著的卻是她粉色的唇,若有若無的貼得近了,莞爾的笑著應。
“今日確是沒有什麼正事。”
白錦繡見孫恪的眼裏已經有動情的猩紅,趕緊接口道。
“那王爺便去演武場走一圈吧,現在離熄燈的時候還早。”
“熄燈?”
孫恪壓著身子,貼得白錦繡更近了,一時間兩個人的唇齒相抵。
“為了前些年本王讓王妃受的罪,本王打算今夜以身抵償,以恕前孽。”
“不必了,不必了。”
抓住孫恪極不老實的已經滑到了她胸前的手,白錦繡臉色通紅的道。
“我說了,我不怪王爺,真的不怪。”
怕孫恪不信,白錦繡信誓旦旦的在榻上舉起右手,極鄭重的道。
“我發誓。”
話音才落,孫恪的唇已經落在了白錦繡的掌心,溫熱的輕吻。
“本王也發誓,必不讓你再受一絲的苦。”
白錦繡心有所動,孫恪並沒有在話裏帶著兩個孩子,這隻是許給她一個人的承諾。
白錦繡微嗔。
“那,那咱們坐起來好好說話。”
雖見白錦繡麵色哀求,孫恪卻並不想放開懷裏的暖玉溫香。
臉上顏色不改,隻是雙臂稍用了點力,白錦繡已經被孫恪安置在自己的胸口處趴著。
孫恪欣賞著白錦繡嗔怒的模樣,淺笑著的說。
“好,好好說話。”
白錦繡才要掙紮,孫恪一手墊在腦後,一隻手掌按著白錦繡的腰,嗓音略啞的笑著鮮有的威脅了白錦繡一句。
“你若再動,這話也不必再說了。”
說話間,孫恪按在白錦繡腰上的手已經讓白錦繡貼伏著的感覺到了他某處的灼熱。
白錦繡不敢再動,隻能蜷著身子極不自在的抵頭挨著孫恪的胸口,眸間似有歎息,嘴角卻又似極幸福的含著笑閉了眸。
白錦繡也不過是不敢這麼折騰下去,怕孫恪真的剝了她的衣服,將她拆解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