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乃天庭南部軍團統領,南天門便是由他管轄,在他眼裏,蘇魚豬鋼鬣這些人就是螻蟻。
可螻蟻咬一下也會疼。
他就被他們咬了一下,這次是來算賬的。
豬鋼鬣頓時沒了脾氣,楊戩跋扈凶狠,他哪裏惹得起,低著頭不說話。
他蹲在地上,楊戩站在對麵,一身金色鎧甲,赤紅色披風,氣宇軒昂,和豬鋼鬣的畏縮形成強烈對比。
楊戩性格剛猛,脾氣暴躁,見豬鋼鬣不說話,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蘇魚看著他們,就像看到主人和奴隸。
豬鋼鬣為人好色、摳門、自私、貪心、貪吃、貪睡……很難找到優點,但他們是朋友,被人欺負了他心裏也不是滋味。
豬鋼鬣爬起來,抱著頭蹲在地上,一副任由打罵的模樣。
楊戩下巴漸漸揚起,“昨晚我帶人在南天門賽馬被我舅母發現,是不是你告密的?
“不是我。”豬鋼鬣回道。
楊戩冷笑道:“平時蘇魚敖丙放風從來平安無事,怎麼多了個你就被人發現了?”
豬鋼鬣看著自己腳趾頭,“我也不知道。”
他是南天門唯一一個穿著露腳趾靴子的侍衛,豬鋼鬣家和蘇魚家斜對門,也住在棚戶區,家裏窮得叮當響,老娘又一身病,兩個妹妹還在書院讀書,重擔都挑在他身上,比蘇魚壓力還大,掙了錢趕緊給家裏,他不是南天門的正式工,享受不到福利,連雙鞋都不舍得買。
平時大家都開玩笑叫他小破鞋,他也不在意。
楊戩可沒興趣開玩笑,無意間看到他的破鞋,用他的重甲金靴狠狠踩了上去!
“啊!”
豬鋼鬣抱著楊戩的腿慘呼一聲,使勁推搡,可就是推不動分毫。
“楊統領……”敖丙想求情,想了想還是算了。
“楊戩!你別欺人太甚!”
蘇魚看不下去,衝上去將楊戩撞開,滿麵怒容瞪著他。
楊戩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你們南天門大隊長見了我都要搖尾乞憐,你一個小侍衛敢對我動手?”
說話間,他額頭上第三隻眼睜開了。
楊戩第三隻眼很少睜開,一旦睜開,說明他真的生氣了。
豬鋼鬣看情況不妙,他不想連累蘇魚,叫道:“沒錯!就是我告密的!你憑什麼在路上攔嫦娥?嫦娥不會喜歡你,你離她遠點!”
楊戩怔了一下,“你為了嫦娥報複我?哈哈哈……這麼說你喜歡她?也是,嫦娥誰不喜歡?但是很抱歉,隻有我這種上等神子才能接觸她,至於你,讓我說什麼好?你配喜歡她嗎?”
“我就是喜歡嫦娥!我可以為她付出一切!你能為她做什麼?”
楊戩啞然失笑,不停搖頭,覺得此言實在荒唐,“關鍵是你有什麼?我一根毫毛就比你拿出的一切還要多,你說她喜歡哪個?”
豬鋼鬣五個腳趾全被踩爛了,疼得滿頭大汗,咬牙站起來,“楊戩!我一定會超過你,不管是哪方麵,我都要比你強!”
楊戩仰天一笑,披風一揚,豬鋼鬣和蘇魚被勁風吹起,從五米高空摔下,滾下石階,均是鼻青臉腫。
“二爺,北部的人來了。”
南天門內走出一群公子哥,都已喝得醉意醺醺。
“走,賽馬去。”
楊戩帶著群人呼嘯而去。
“蘇魚,一定是有人告我的密,不然楊戩怎麼知道是我幹的?”
豬鋼鬣不甘心的道。
蘇魚道:“那天放風的就我們三個,你的意思是我跟敖丙出賣你?”
“我沒有說你。”豬鋼鬣斜一眼敖丙。
敖丙一臉冤屈,“天地良心,如果是我幹的就讓雷公劈死我。”
豬鋼鬣沒有證據,但已經深信不疑,哼道:“小人和**的話一樣信不得。”
“豬鋼鬣,你把話說清楚!”敖丙不依不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