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輸完液,天也暗了下來。
張益達專心的開著車回家,笑笑躺在媽媽懷裏睡著了模樣很是可愛,何生韻低著頭看著笑笑,用手撫摸著孩子的頭發,儼然是位慈祥的母親。
回到家,何生韻抱著笑笑先回了臥室。
張益達跑向樓,隻見樓梯口站著一個人。
姐姐大人!
映蓮秋不說話,就那麼靠在牆壁上看著張益達。
張益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隻能像個小學生似的,慢慢走上去,站在映蓮秋的身邊。
映蓮秋抬起自己精瑩剔透的小腳塞進拖鞋裏,最後張開雙手索要懷抱。
“打住,又來了。”張益達揮了揮手。
“哼,弟弟不乖。我們都分開了4個小時,也就是240分鍾,14400秒,每秒要死多少腦細胞呀,都是想弟弟害的。”映蓮秋收回雙臂抱在胸前嘴裏輕輕哼了一聲。
張益達歎了口氣,這個姐姐真是可愛的嚇人。
“我要懲罰你。”
“啊?”
“抱抱嗎?”
“哼,原來你一直把我的抱抱當成懲罰呀。反正你明天不用上課,幫我拎東西。”映蓮秋噠噠走下樓,不忘提醒道:“爺爺還沒起來哦,等著你去叫。”
“噢。”張益達應了一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誰叫自己攤上這位姐姐呢。
十多分鍾後,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其樂融融。
吃過飯後,張益達獨自和爺爺在院子裏轉悠起來。
李嫂留在屋子裏收拾,映蓮秋陪著何生韻在說話。
張世仁手裏握著一個茶盅,喝了一口,張益達急忙幫老爺子接住。張益達問道:“爺爺,我很久沒見到大伯了。”
“是啊,現在公司由你大伯管理,要不是……哎他也用不著這麼累,你大伯操持這個家,看著風光,但比誰都苦。”張世仁歎了口氣,走到一棵桂花樹下坐下。
張益達知道張世仁沒說出的那個名字。
“大伯的苦我知道。”張益達想起重生之前,大伯一家靠在路邊賣燒烤維持生計,而自己二十好幾卻一無是處。這一世定當好生報道。
“益達,你不計較我把公司全部交給大伯?”
張益達搖了搖頭,“爺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嗯。”張世仁滿意點了點頭。“來來來,我們回去下盤棋。”
張益達點了點頭:“爺爺,我最近和一個高手切磋過,棋藝有長進哦。”
“瞧我孫子得意的勁,好吧,這次爺爺車馬炮都不讓。”
“啊?還是讓一個車吧……”
張益達灰頭土臉回到自己房間,一連三局都被張世仁殺的毫無招架之力。誰叫自己的爺爺是省級賽的第2名,輸給一級棋士不冤枉。
……
“帶你出來逛街,不高興呀?”映蓮秋抬起頭對著張益達笑笑,然後又對候著的女店員說:“把那款紅色的鞋拿給我試試。”
“弟弟,你說好看嗎。”
“不好看。”張益達在一旁玩著手機說道。
“嗯?”映蓮秋有些遲疑,但還是把鞋子退了回去,“還是把紫色的拿過來吧。”
“這款紅色的……”
“弟弟說不好看,試試紫色的。”
女店員瞧映蓮秋已經換了好幾次鞋子,心裏有些不悅,但礙於映蓮秋是白金會員不好得罪。她不時看向張益達,心裏期盼,我的小祖宗呀你倒是點點頭說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