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公對於這位楊戩不過也就是在當日的比武招親時候有過印象,至於其他的可當真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的,這會兒叫楊戩這麼一問當下便是滿臉的茫然。
夕漣是誰?
他要綁走什麼人,同他楊戩有什麼關係?!
楊戩冷著一張臉看著護國公,冷笑了一聲便是冷聲道:“怎麼,敢做不敢當了嘛?”
夕漣眼瞅著楊戩這是要大開殺戒了,連忙上前把人給攔下:“我這不是沒出什麼事情嘛?消消氣消消氣,何必同一介凡夫俗子一般見識?”
原本呢,夕漣這話是沒什麼其他的意思的,畢竟對於夕漣而言她也不過就是在實話實說。
但是,停在別人的耳朵裏就不是這麼個事情了!
畢竟,在於護國侯看來大家都是凡人,夕漣所說,是對他的貶低。故而當下便是不樂意了,是想和同人理論的卻被楊戩看了一眼,最終隻能夠是回過頭當做不曾知曉。
三公主嫁入丞相府,自然有人高興有人不高興,最高興的人莫過於莫問了,畢竟這是橫看豎看都是他的了便宜的事情。
閑書原本就是他的人,如今更加是當上了駙馬爺了,原本閑書是沒什麼功名在身,而如今身為駙馬再想要在朝堂之中給他安排個職務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閑書沒有功名?”喻淼淼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到底是有些止不住的詫異,閑書這人看起來是十分厲害的模樣,結果居然是沒有功名的!到底叫人始料不及的。
莫問神色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著喻淼淼的目光終歸帶上了幾分笑意。
“他的學問不是很好嘛?”
“這同學問是沒有關係的。”莫問坐在床榻之上,微微眯著雙眼是在思考著給閑書暫時先安排個什麼職務好的,終歸也不能夠太過於隨便,往後恐怕還得用上閑書的地方不少。
“那同什麼有關係?”喻淼淼便是想不明白了,科舉考試比的不就是學問如何嘛?何以閑書這在公主招親的文試上力壓群雄的人,輪到了這邊的科舉考試上便成了手無縛雞之力了?
莫問見著喻淼淼這全然是一副追根究底的要問個清楚的架勢,到底是拿著她沒了辦法,至少是實話實說,低聲解釋道:“閑書不願意去參加什麼科舉,丞相爺奈何不了他,自然也就沒了功名。”
閑書學問好,那都是口耳相傳的,好到什麼地步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具體的。
喻淼淼似懂非懂的聽,是不明白為何閑書要特立獨行,難道金陵的人不應該都是要參加科舉的嘛?
卻也不是喻淼淼能夠多做什麼糾結的,終歸這閑書如今是沒有什麼功名在身了,也是個官兒了,至於做什麼安排在什麼位置倒也沒有什麼說法。
天氣漸冷儼然入冬,喻淼淼裹緊了身上的衣裳卻還是免不了的懾懾發抖,這段日子莫問一直待在宮裏頭不曾回來,說是宮裏頭出事了,陛下恐怕是熬不過今年的冬天了。
喻淼淼分明記得不久之前莫問還在說怕是找到了解毒的辦法,可是才轉眼的功夫便是每況愈下,仿若是同人作對似得。
她這趟進宮便是去守著的,據說是熬不住了。
雲闕隨著莫問身邊,荷仙領著啟兒在一旁站著,喻淼淼是最後過來的,這會兒看著架勢心中不免有些詫異,這般模樣實在是山雨欲來了。
“原本陛下的身子骨是漸好了的,可是卻沒想到昨兒個晚上突然之間加重。太醫方才來看,解釋說是回光返照。可是,這回光返照的未免也太不合情合理了一些!”雲闕沉著一張臉看著莫問,分明便是話裏有話。
啟兒方才是戰戰兢兢的在荷仙懷裏作者,這會兒見著喻淼淼過來便是撲騰著往喻淼淼的懷裏去,半點沒有什麼往日裏的老成模樣。
“嬸嬸,父王是不是……”啟兒仰著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喻淼淼,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她,全然是一副希冀的模樣,大抵是不願意相信當下的情況的。
喻淼淼卻也一時之間答不上來個所以然來,說到底這陛下的身體到底如何她是不清楚的,更何況是回答啟兒的問題。
莫問在一旁聽著雲闕的話,是左右思索,這一趟陛下身邊的人都是自己的人,是絕對信得過的。為何會突然之間急轉而下,除非,是自己的人裏麵除了問題。
雲闕見著莫問那全然一副不得其解的模樣當下便是有些著急:“你便從來沒有懷疑過皇後嘛?”
“什麼?”莫問詫異回頭,看著雲闕的目光滿是難以置信。
皇後?
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