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離間(1 / 2)

擊敗了張頜圍剿黑山的冀州兵馬,高飛已經看到了先機,雖然沒有得到什麼謀士在身邊,但是冀州的一守一攻之間,高飛雖然沒有占到什麼便宜,但是他韓馥已經吃了大虧,先是折了上將潘鳳,然後又折了兩萬人馬,此消彼長,高飛的黑山軍的實力已經陡然增加,他已經開始醞釀下一次的戰爭了,必須一役擊垮韓馥的冀州軍。

冀州城裏韓馥確實有點風聲鶴唳的感覺,因為黑山軍的實力已經越做越大,明顯已經超過了他韓馥在冀州城裏十幾年的積累,而且新晉首領高飛,堪稱虎狼之心,韓馥簡直夜不能寐,食不甘味,每天都想要砍了高飛的腦袋,但是戰場不是考驗想象力的地方,所以韓馥的想法就成了田豐的命令,然而田豐確實也是感覺到了高飛的可怕,原本想著借來沮授的性命就可以除掉黑山軍,沒想到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田豐懊惱自己的莽撞,這一下子,損失了冀州一半的兵力,幾個月的糧食,真的是得不償失啊,沒等到田豐細琢磨這件事情的時候,突然有兵衛押著一個平民模樣的人,闖進了田豐的府上,而有一個仆人來到田豐麵前,“大人,在冀州城裏抓到了一個賊眉鼠眼之人,懷疑是黑山軍的細作,前來請大人明察!”。

田豐有點不耐煩,“細作這種事情,交給別的大人管,我哪有這種閑心啊!”。

“大人,那個緝拿住細作的軍爺說,事情頗大,唯有大人可以定奪”。

田豐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且帶來看看,有什麼隱情值得這般打攪我!”。

仆人下去,帶上來兩個軍士,押著一個細作,田豐沒有看出來什麼門道,倒是其中一個軍士上前見過田豐,手裏拿出了一封信,“大人請看這個,就知道其中隱情不一般!”。

接過信件,田豐略看了一下,信封上什麼信息都沒有,不過手感上看,裏麵確實有一份信件,撕開之後,田豐抽出了一張黃紙,眼睛一看,立馬變了顏色,而徑自讀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似乎真的有什麼隱情在其中。

“你說,你到冀州城裏來幹什麼的?”,田豐看完信之後,直接把眼睛對上了那個被稱為細作的人。

“來尋一個人”,那人回答。

“什麼人!”

“張姓兄弟”。

“尋他何故?”。

“敘舊而已!”。

“他在何處?”。

“冀州城裏,北苑西邊第三家!”。

邊上的一個軍士,從那個細作的身上搜到了一個包袱,遞給了田豐,田豐打開一看,居然是一袋金子。

田豐厲聲問道,“所尋之人是不是名叫張頜?”。

“在下不知道什麼張頜不張頜的,倒是知道韭菜盒子!”。

田豐低聲問邊上的仆人,“城裏北苑第三家住的是誰?”。

一個人回答,“正是張頜的住處!”,田豐一下子冷汗就下來了,此事關係重大,田豐也不敢擅自決定,但是左思右想之後,雖然這個細作出現的蹊蹺,但是張頜全軍覆滅居然一人歸來,田豐想到這裏,就不覺得這個小小細作會出現在冀州城裏,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

“把此人羈押,我去稟告主公,此事關係巨大,爾等先留在我府中,不可妄說!”,田豐急忙的穿好服飾,徑自出府到了主公的府上,且說那個兩個羈押細作的軍士和那個細作,一並扣留在了田豐府上。

時間正好晚飯的點,田豐一到韓馥府上,就被主公請去一起用膳,田豐大呼,“主公,張頜是個奸細啊,哪裏顧得上什麼吃飯了!”。

韓馥一聽,怔了一下,“元皓玩笑了,怎可這般戲謔?”。

田豐也是焦急了,直接拿出了一份書信,遞與主公,“今晚,城門守將見一個左右閃避之人可疑,就進行盤查,竟然搜到了一袋金子,如此貴重之物怎麼出現在平民的身上,之後又搜到了一份信,交於臣下,原來那個細作乃是黑山軍派遣,前來送重金給將軍張頜,表達謝意,並且相互約定三日之後,高飛前來攻打冀州,而張頜與之裏應外合,誅殺主公啊!”,田豐又言,“本來我也是不相信張頜將軍會如此作為,但是想到了張頜一人歸回冀州城,而那兩萬的冀州兵馬,卻一個沒有帶回,這不蹊蹺,而且前次我與沮授先生約好,他潛入黑山軍中與張頜應和,如此詭秘的計策,他一個高飛僅僅是個莽夫而已,怎會識破,怎會大敗我冀州軍馬,若不是有奸細,我田豐斷然不相信有人能夠這般多謀善斷!”,田豐一口氣把自己的疑慮都講了出來,而此時韓馥也看完了那封信件,也是感覺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