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頜既然已經反了,為之奈何!不如先下手為強,把那個張頜捉拿過來”。
“主公不可,如此打草驚蛇,到時候他張頜提前領兵起事,他手裏還有冀州大部分的軍馬,到時候不是大亂了嘛,正好中了高飛的詭計,既然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黑山軍的計劃,我們也來一個將計就計,還怕殺不了他高飛嘛!”,田豐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韓馥也是不由得不信,但是也有一個疑慮,“難道就放任張頜這個叛徒不管嘛?”。
“為今之計,先奪了張頜的兵權最為要緊,主公且不要顯露什麼,盡在我帷幄之中”。
且說第二天,田豐上門拜訪張頜,而張頜自從黑山失利被降職為副將之後,也是頗有怨氣的,但是當時田豐力保他,也算是情誼不淺,倒也歡迎這個田豐前來,隻不過無事不登三寶殿,張頜估計是又有事情發生了,不過他到猜不出發生了什麼。
兩個人見麵一陣寒暄,“張頜將軍的宅子真是別致啊,北苑第三家,某也是第一次前來,差一點迷了路!”。
張頜憨笑,“粗人一個,說不上什麼別致,簡樸的很,元皓兄不要見笑”。
“某與張頜將軍一同侍奉主公,但是彼此也是疏遠了一些,竟然久不知道將軍住處,勿要見怪,倒是將軍會不會把自己的地址說與別人啊,感覺你我二人還是不甚了解啊!”。
張頜摸不到頭腦,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因為某事生氣了,張頜隻能打著哈哈,倒是田豐突然變的一臉嚴肅,“張頜將軍,主公有令,不日之內黑山賊人又要前來攻城,立長史耿武為帥,前去禦敵,請張頜將軍交出手中軍馬大權,給耿武調譴”。
田豐突然間的義正言辭,倒是讓張頜有點意外,不過既然主公已經下了命令,他也不能有異議,隻是應和著,“這個應當的,某雖然新敗,但是依舊願意在軍中馳騁,不知主公謂我何職位,我張頜願意任大軍先鋒,斬了那個高飛”。
田豐感覺心裏好笑,還在這裏演戲嗎?不過他並未發作,“主公念將軍安危,不在此列,倒是更有大任安排,勿要推辭”。
田豐言笑離開了張頜府中,收走了虎符,留下一個茫然無知的張頜,在家中不知所措。
三日之後,高飛果然領著三萬軍馬前來第二次攻打冀州,不過這次不是偷襲,而是光明正大的下了戰書,傳了檄子,出師有名為大當家張燕報仇來的,而韓馥更是氣憤,都不知道張燕死在了誰的手裏,白白折了上將潘鳳,真是心疼不已,而高飛當然明白張燕之死,不過是讓韓馥背上了這個黑鍋而已,既然黑鍋你背,送死也得你去,高飛領兵三萬,團團圍住了冀州城,大肆挑釁,而韓馥居然並不出城,到是有一個儒生雅士在城牆上觀望。
“元皓兄,有何計謀啊!”,高飛在城下軍中大喊,那個儒生雅士就是韓馥的第一智囊田豐。
“你認得我?”。
“在下福分淺薄,不曾認得元皓兄,不過君之計謀倒是聽聞,無雙謀士嘛!”,高飛這句話說的有點違心,無雙謀士的名號裏,還算不得他田豐一個,不過現在那些經天緯地之才還都未顯現,所以他田豐也能夠勉強現在算的上一號人物。
田豐在城牆之上哈哈大笑,“某今次與你對戰,誰勝誰負見高下,看你的手段厲害,還是我的謀略高明”,說完之後,立即轉身,恐懼城下有利箭偷襲。
殺了田豐,那韓馥能夠接的下他高飛布的局嗎?所以,高飛沒有暗箭射殺田豐的心思,人生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有一個對手,而現在,他的眼睛裏就有一個田豐作為對手,至於韓馥,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不是死在今天,就是死在明天,沒有任何懸念的!
且說高飛把冀州城,圍了一個水泄不通之後,又撤兵了,三萬大軍駐紮在冀州城邊緣十裏的地方。
高順問之何故,高飛說,“守株待兔,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