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天衣無縫的計劃,不過是有當局者被蒙蔽了雙眼,所以世間才會有這麼的感慨嗟歎!
這李儒近日觀察王允並沒有太多的動靜,便也放心了,而不知,這呂布此刻卻玩起了心眼,暗中派人監視著李儒的一舉一動,倒是得到了一些線索,這個時候,高飛自然不自然的現身出來,為這個呂布指點迷津。
在溫侯府上,高飛問呂布,“侯爺暗中觀察了這麼多天,可察覺了貂蟬姑娘被那李儒藏匿在何處?”。
呂布倒是把近日得到的消息都透漏給了高飛,“這李儒狡猾的很,平常隻是出沒於皇宮,相國府,還有自己的住所之內,現在相國不在長安,這李儒出入皇宮內苑的次數,倒是多了起來!”。
高飛皺眉,“難道侯爺不覺得這個李儒進出皇宮有異嗎?”。
“有何異處?”。
高飛暗笑,道出心中所想,“獻帝已經成為擺設,隻有些迂腐之老臣尚尊獻帝為帝,那李儒可是人中之精啊!他還不知道這個兒皇帝連一塊廢鐵都不如,卻如何頻頻出入皇宮內苑,定是有不可告人之事!”。
先前高飛誇讚呂布有勇有謀,此番那點心眼卻都不見了,說道,“難不成是李儒和宮中的哪個妃子有染,所以才老往裏麵跑!”。
高飛大笑,“侯爺糊塗,那李儒是什麼角色,若是看上哪個妃子,直接就拉回自己的府上就是了,還用給那個兒皇帝留麵子嗎?不過溫侯有一件事情說的卻在理,那李儒入皇宮內苑,必定是與某人見麵,而且所見之人必定不敢讓侯爺察覺!”。
“你是說那個李儒把貂蟬藏在了皇宮裏,天天與之幽會!”,呂布恍然大悟,一語中的。
“雖然說李儒劫走貂蟬乃是為脅迫侯爺,但是奈何貂蟬姑娘有傾國傾城之容顏,這李儒色心大動也屬尋常,怕是現在貂蟬小姐正在遭受李儒那廝的蹂躪呢!”,高飛見到呂布的臉色已經怒氣燃燒,卻又加了一句,“那李儒霸王硬上弓,隻是可惜了貂蟬小姐那如花似玉的容顏,和一顆玲瓏七竅之心,枉受摧殘啊!”。
呂布大怒,當下便要提著方天畫戟去尋那李儒,卻被高飛攔住了,“侯爺如此魯莽,那李儒哪裏肯乖乖就範?”。
呂布卻問,“為之奈何?”。
高飛卻道,“捉賊拿贓,你我卻要拿他個現行,到時候不勞侯爺下殺手,我卻了結他性命”,隨即詢問左右,“那李儒此刻還在皇宮之內未出嗎?”。
有人低聲允諾,“李儒已在宮中盤旋半個時辰,並未見其出來!”。
高飛大喝一聲,“侯爺,此刻正好,你我卻衝進宮中,尋找到李儒那廝,便能救出貂蟬姑娘了!”。
呂布提著方天畫戟,騎上赤兔馬,親自點上一百親信精兵,直奔皇宮之內,而高飛也喬裝一番,隨身左右,而且身邊也帶著一個自己的親信,共同奔赴皇宮。
呂布在前,闖入皇宮之時,雖有侍衛阻擋,卻被呂布一戟砍成數半,其餘宮中守衛盡皆大驚,紛紛逃竄開來,消息傳到獻帝的耳朵裏,惶恐不止,以為這個董卓命令呂布來殺他,正欲左右逃竄之際,卻撞上了呂布的赤兔馬。
獻帝大驚失色,口中唯諾道,“溫侯……何故闖入宮廷……之內,意欲何為?”。
獻帝雖然驚慌,卻並未失了一個帝王的顏麵,倒是被一旁的高飛看在眼裏,感歎道,“是你太悲催了,雖然生於帝王之家,卻也隻有窩囊的份了!”。
呂布哪裏管什麼獻帝不獻帝的,他也從來沒有把這個兒皇帝放在眼裏,手中方天畫戟一舉,便厲聲問獻帝,“那李儒匹夫,卻在宮中何處?”。
獻帝慨然,說道,“溫侯此事問我,卻不笑話,這皇宮內苑雖為我之宮廷,卻由不得我做主,那李儒來去自如,仿佛他是皇帝我為臣子,卻怎敢,怎能知道他的去處?”。
呂布揮下方天畫戟,欲結果了這個兒皇帝,卻被一旁的高飛攔住,“尋李儒要緊,切莫節外生枝!”。
呂布會意,挺馬在皇宮之內搜尋。
卻說這皇宮內苑,宮殿數千座,花園橋棟多如牛毛,光是開扇的大門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扇,在這裏尋找李儒一人,卻得費些功夫。
話說在皇宮內苑的西北角之處,有幾個宮殿堆簇,乃是一個偏僻的去處,李儒卻在那裏,倒是聽得宮內慌亂,詢問左右,才知道生出了亂子,正欲起身撥亂,卻迎麵撞上一人,正是呂布。
卻說呂布在皇宮之內,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亂撞的時候,一扇門的後麵閃出了一個小太監,認識來人是呂布,便想要邀功,“溫侯尋的可是郎中令李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