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許攸之險(1 / 2)

郭圖本在府上歇息,突然被府上的守門老者闖入,說是有一封奇怪的信,而當時郭圖看時,已然喜不自勝,當即便問道:“送信那人,你可看的清楚?”

守門老者遲疑道:“那人作尋常農人打扮,倒是記得其相貌!”

郭圖大喜,便道:“召喚府中畫師,臨摹下來送信那人的樣貌!”

守門老者雖然不明就裏,但是自家大人的吩咐,豈敢違抗,當即便欲退身而下,而那郭圖倒是說道:“畫圖倒是可以緩一緩,先給我備下一頂轎子!”

當時那守門的老者倒是問道:“此時夜深,大人意欲去見何人?”

郭圖並不答話,隻是說道:“速速備轎,我要往見主公!”

守門的老者不敢多言,當即便出身而去!

半刻鍾之後,郭圖已然身在袁紹府上,其實也就是前任郡守的住所,雖有簡陋,袁紹也隻能委屈住下!

袁紹見得郭圖身來,便疑慮道:“此時公則為何而來?”

郭圖並不說話,隻是從手中掏出一封信,遞與主公袁紹,而袁紹見狀,更是疑慮不止,而在看完信件之後,那袁紹方才嗔怒道:“難道信中所言是真?”

郭圖神色不變,隻是說道:“今夜之時,有一農人打扮之人,往來我府上送信,正是這封信,郭圖得見此信,不敢耽擱,即刻便送來主公之處!”

袁紹思慮道:“公則之言,是說那這信誤送到了你的府上?”

郭圖點頭稱是,而袁紹更是怒不可遏,當即便呼道:“來人啊!且去城左之地,喚來許攸!”,等到一眾兵士意欲出身之際,那郭圖倒是說道:“切莫不可走了許攸其人!”

見到兵士走時,那郭圖又對袁紹說道:“單憑此信,恐怕許攸難以招認,此刻之時,郭圖手中已有送信那人畫像,若是能擒來此人,那許攸必然無以為辯!”

袁紹以為然,當即又調譴一眾兵士,趁著夜色,搜索官渡全城!

郭圖心中早就有把握,夜暮之後,官渡全城皆封,所以傳信那人此刻必然還在城內,隻要郭圖能夠揪出這個人,還怕搞不死許攸嗎!

須臾時辰過後,數個兵士便把許攸請來,雖然沒有五花大綁,但是許攸的行動已經受限,當許攸見到主公袁紹之時,當即便呼道:“子遠無罪,主公何以至此?”

許攸的眼神掠過,陡然見得郭圖其人,便暗中思慮道:“難不成是此人搞的鬼?”

那郭圖倒是大笑道:“子遠先生有罪無罪,空口無憑,不過此刻乃值深夜,總不會平白無故的把子遠先生虜到主公府上吧!”

聽得郭圖此言,許攸心中早就猜測出七八分了,隨即便說道:“恐有小人讒言,還請主公明鑒!”

袁紹端坐上首之位,手中攥著一封信,當即便從上首扔到下堂,擲在許攸麵前,繼而厲聲說道:“你且自己看看吧!”

許攸跪立在地,見到麵前被擲來一封信,不容思考,便打開細看,一看之下,這許攸的麵色早就蠟黃如土!

“河北之事,盡皆倚重於先生,再為內應,可奪官渡,彼時必不薄待先生,曹阿瞞字,拜上子遠!”郭圖一字一句的念道,口中盡皆嘻笑,“如果不出我郭圖所料,許攸先生早年間與曹操同遊學,乃是故交已久,此時曹操兵臨城下,想必與許攸先生脫不了幹係吧!”

許攸聽到郭圖默念出了信中之內容,心中陡然一驚,當即便呼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許攸早年確實與曹操有交,此乃盡人皆知之事,我許攸並無隱瞞,如今單憑這一封信,主公何能斷定我許攸叛敵投曹,這信定然是假造的,請主公明察!”

這個時候,郭圖倒是說道:“主公識得曹操之字,請主公明鑒,這封信究竟是不是曹操親手所寫?”

袁紹與曹操,倒是有些淵源,小時候袁家哥倆和曹操玩的比較近,屬於那種撒尿和泥的友誼,不過大多數的情況之下,都是袁紹撒尿,曹操和泥,等到成年之時,袁家哥倆還與曹操廝混在一起,不過這三人的高低立下,已然明顯!

有一回在京都洛陽之內,袁紹與曹操二人在大街之上,見到一隊娶親之人,那袁紹在路邊,便見得那花轎上的新娘,身材纖細,皮膚姣好,頗為動心。曹操見之,便說道:“不若今天晚上,你我去劫那新娘子?”

曹操之話,頗符合袁紹之心意,而這兩個洛陽紈絝子弟,尾隨那一隊娶親之人,倒是摸到了城外的一處莊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