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糊的記得徐君在初二時有次因家裏有事回去後,他的笑容變好像丟失了一樣、他不對任何人講發生了什麼事、也不言其中的辛酸種種,我問他、他拒絕了我。對於拒絕,我隻有大概去揣測其中的因果,好像是徐君父母的離異,疼他的奶奶離世吧。我與徐君親如兄弟,這種痛苦感同身受、這種悲傷使徐君這種堅定的人也不願意吐露,換作是我我亦不大願意吐露的,我的內心是希望徐君能站起來的,因為這種事情我們是無法阻止它的來臨,更無法抗拒、隻有很快地成長起來才能戰勝這種內心中的苦痛。
隨後我送了一句話於徐君“人的一生會有很多次的告別,而每一次告別都伴隨著陣痛,這種陣痛叫做成長。”可悲的是徐君拒絕了成長,而是選擇了另一種極端的方式來結束了這種長久的苦痛。
無可否定生活中是否存在悲哀,還是其他潛意識中形成得一種叛逆。這種思想一直紮根在腦海裏,深藏、讓你很難發覺,因為它一直在醞釀、發酵。
不知不覺中我與徐君已有五六年沒有相來往了,其中的懷念無從談起,隻有翻閱其離開時致我的兩首詩《星空下》《悄悄的夢》。我不知道現今的自己在以何種方式生存,有時我是羨慕徐君的,他能有自己的世界,而我隻能以各種繁雜的事物來充實這苦痛的日子。我亦開始擁有諸多的後悔,甚者我亦開始逃避了。你信賴你的個人世界,而我卻懷疑著這繁華的生活,總會在夢裏期許曾今歲月。在夢醒時隻能望而興歎,瑣碎的生活強迫地裝滿了我的行囊,我走在黃昏路上很疲憊,沒有力氣。回憶像晚秋時的殘葉飄蕩在湛藍的天空,那落葉上的紋理寫滿了碎憶,而這碎憶緩慢的在天空中織起一片白雲,悠悠的化成了白色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