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走得幹脆,是為了守護家人,這一點他懂,可她怎麼能棄他棄得如此幹脆,毫不拖泥帶水?!
“你說什麼?”
他不信,又問了一遍。
步蓮華咬緊嘴唇,好心地慢慢解釋道:“你各方麵條件都好,短婚未育,以後找個好姑娘還是輕而易舉的,我們沒有財產糾紛,也沒有孩子,分手也容易。啊你幹什麼……”
下巴上傳來尖銳的痛楚,他一口咬住了她!
就像那次,第一次見麵,在她小咖啡廳的洗手間那次,咬得死死的,不留情麵。
“你就想這麼跟我離婚?想得美,我連當丈夫的權利還沒享受到呢……”
他推搡著她,半推半抱的,將她推到她婚前的臥室裏。
毫不憐惜地將她頂到門板上,他黑漆漆的眸子裏冒了火,“好,你要走,我等你。想離婚,門都沒有!”
步蓮華怕了,她本來和他就不熟,一開始隻道他是謙謙公子溫潤如玉,哪知道這力氣不比那野蠻人小啊。
門被他頂得直顫悠兒,兩個人的重量疊加著。
“你別亂來啊,我告訴你!這是我家,我爸媽都在……”
她抓著雲翳的肩膀,嚇唬他。
他卻賊賊一笑,雙手卡在她的腰際,大聲回應道:“我想,嶽父嶽母樂見其成!”
他們是最平凡普通的一對合法夫妻,纏綿起來卻比任何一對偷|情的狗男女來得還要小心謹慎,驚心動魄。
“我要討回我做丈夫的權利!”
雲翳捂著她的嘴,生怕她反駁,力氣之大險些捂死她,兩個人臉上都是漲紅著,呼吸急促。
步蓮華被按壓在門上,身子呈緊繃的直立形狀,渾身重量都支撐在兩條腿上。
“你有病!早前你幹什麼去了?”
一把推開他的手,步蓮華氣喘籲籲,圓睜著眼狠狠剜了他一眼,卻有些撒嬌的意味,看得雲翳愈發不想放手。
“我有病,你有藥,你就是我的藥……”
他嬉笑著,扳過她的臉兒,“啵啵”兩口吻上她的唇,似真似假地開著玩笑,手上卻不含糊,卡在她腰際的大手,一隻往下探險。
“雲翳,你聽我說,我真的要是走了,不知道三年五載才能回來……”
步蓮華為難地咬咬牙,一口氣倒出來滿腹的話。
“我不在國內,你若有心,照料著我爸媽,我承你的情。咱們,還是離了,離了幹脆……”
男人勾起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陽光笑容,在她耳邊低語道:“對於我這個留守老公,你真打算叫我吃一輩子素,戴一輩子綠帽子?”
步蓮華語塞,明知道這麼對他不公平,卻囁嚅幾聲,說不出話來,身子猛然一空,原來,已經被他分開雙腿,抱在腰間。
“哎呀!”
她低呼一聲,惶急地隻好雙手抱住他的脖頸,慢慢適應那懸空的不適,雙腿夾緊他挺直的腰。
“你瘋了!我爸媽就在隔壁……”
步蓮華小聲地咬著雲翳的耳朵,警告他不要太過放肆,卻換來他的陣陣抽氣聲。
“哦……你別撩撥我……”
他不好意思說出來,男人的耳朵也是極敏感的。
沙啞著出聲,他用力將她提了提,將她固定在身後的門板和自己的懷中,令她無處可逃,隻能紅著臉讓他予取予求。
柔軟的嬌軀緊緊貼在雲翳堅實的胸口,有力的心跳和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叫她險些頭暈目眩,神思模糊起來。
“我沒……”
無措地抱緊他,步蓮華像是寵物一樣哼了幾聲,就伏在了他的肩頭,任他不斷調整著姿勢,兩個人貼得愈發緊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