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副將走到禦花園,正琢磨著皇上找他何事,一不留神被一個破罐子勾到,狠狠的向前撲去。
“艾瑪!”一聲痛呼從他身下傳來,他尷尬的朝下麵看去。
隻見小帽子哭喪著臉被他壓在身下,嘴角對著他的胸口抽抽。
他立馬彈了起來,順手扶起了躺在地上的小帽子,而後尷尬的道歉:“對......對不起,帽公公,我......”
“沒事,皇上等著您呢。”小帽子打斷了他道歉的話便匆匆離去。他
事實上皇上並沒有趕他走,隻是他不願見到皇上陰狠的一麵。因為喜歡一個人就會情不自禁的無限放大他的優點,無限縮小他的缺點。
於副將帶著疑慮走上湖中亭,恭敬的對著小皇帝行禮:‘參見皇上。”
“免禮,你可知朕找你何事?”小皇帝連看都沒有看,隻是劍眉緊鎖的望著遠處。
於副將恭敬的答道:“臣愚昧,不知。”
“那你可知夙南風的未婚妻?”說起夙南風的未婚妻,於副將總算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就像當初輕而易舉的從一個新兵蛋子晉升為副將一般。
但其實現在回想起來,他更寧願變回以前那個單純無知的新兵,至少雙手沾著的都是敵人的血。“臣不知......”
“你去調查,那個女人叫若惜,幫朕查一下她的來曆,速度要快。”小皇帝這才轉身,陰測測的看著單膝跪地的於副將。
“遵命。”
午後的微風帶著絲絲熱氣,透過薄薄的紙窗輕撫著兩張熟睡的臉龐。
夙南風掙紮了片刻,睜開了雙眼,這一覺睡得特舒服,似乎好久都沒有這麼睡過了。也許是事情說開了,又或許是因為真的太累了,他的心情格外愉悅。
轉過腦袋,隻見另一顆腦袋靜靜的躺在床邊,均勻的呼吸聲從鼻尖傳來。
他緩緩的湊近他,直到他的鼻息打在自己的眉心,小心翼翼的在他的左眼印下一個淺淺的吻。
唇部傳來微微的觸動,他移開腦袋,隻見晉淵已然醒來,正睡眼惺忪的望著他。而後又反應遲鈍的從地上跳了起來,緊緊的抱住了夙南風。
“夙南風!你醒了!”
夙南風呆愣了一會,而後感覺到有一個重物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晉淵突然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哽咽了起來。
“傻瓜,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夙南風輕輕的摸著他的腦袋,眼神如水一般柔和。
其實就算一睡不起,他也無怨無悔,此生能夠再見到晉淵,他比什麼都滿足。
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夙南風放開晉淵,溫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淚,安慰他:“乖,不哭了,待會夙錦和拓兒見了該笑話你了。”
晉淵一頭栽進被窩,任夙南風自己前去開門,而後對著門外的江初之說:“晉淵太累了,在我床上歇著呢,我先去吃。”
安靜了片刻,腳步聲步步逼近晉淵。
“小淵淵,你一定也沒吃飯吧,快調整一下心態去吃飯。”晉淵沒有答話,現在他的心簡直五味雜陳,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就是很難過很難過。
“你再不吃飯我就要吃你了哦。”夙南風魅惑的聲音在晉淵耳畔蔓延,他隻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在叫囂。
就在夙南風猝不及防的時候,晉淵一把將他拉下了床,翻身上位,狠狠的在他的唇瓣親了下去。
唇齒撕磨間,門口傳來不和諧的破碎聲,晉淵轉頭望去,隻見夙錦呆呆的站在門口,腳邊是碎了一地的碎渣渣。
夙南風扶著晉淵坐了起來,眯著眼睛對夙錦說:“你看什麼?”
夙錦吞了吞口水:“那個......哎呀,我的碗怎麼碎了,哎呀,我怎麼看不見了,哎呀,我什麼都沒看到。”
說罷他就想溜,夙南風箭步衝了上去,三兩下就逮住了這個小子,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來了兩下:“好啊你,爹爹帶你來見拓兒,你倒好,竟敢來破壞爹爹的好事。”
“明明就是爹爹做羞羞的事情不關門!”夙錦不怕死的挑戰夙南風。
“嗯?是爹爹的錯?”夙南風雙眼滿是威脅的盯著自個兒子,那雙淩厲的雙眼仿佛在說,你再不承認錯誤一輩子都別想吃糖葫蘆,永遠都別想來找拓兒玩。
麵對夙南風的淫威,夙錦絲毫不退讓。
“爹爹有了晉叔叔就不要夙錦了,夙錦好可憐。”說完就開始扯開喉嚨哭,江初之和珞一都聞聲趕來。
不知情的江初之隻聽到夙錦的哭泣而後撞見夙南風落在他屁股上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