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楚浩揚的股肱腹心,讓雲州一帶前世衷心效忠楚浩揚的名門世家今生倒戈相向。秦楚歌打著百利無一害的好主意,千算萬算卻沒算到暗處竟藏著一個趙梟,將她的計劃一絲不漏的看在眼中。
少女目光閃爍,初時平淡冷漠的桃花眸子此刻竟流露出幾分嗜血,一瞬不瞬的盯著趙梟,語氣也與之前截然不同,帶著些許戾氣道:“夫子應當知曉,你我之間既不相熟,也無恩仇。”
趙梟見有些炸毛的秦楚歌,頗有些滿意,嘴角邪邪笑意不變,慵懶愜意的同時又添些玩世不恭的頑劣,似真似假道:“秦學子未免過於不近人情,你我之間,早便一見相識、二見就相熟、三見已是相知,這四見更應掏心掏肺才是。”
趙梟嗓音磁性十足,又刻意添些不滿,言語時猶如山泉瀑布下流水擊打在石頭上,清明婉揚卻又帶著說不出的魅惑。俊美非凡的臉上噙著狂傲不羈的笑意,鳳眼微眯帶著些調笑看向秦楚歌,這般引人犯罪的模樣,任誰看了恐都把持不住,偏生秦楚歌此時正一心一意思量對策,無暇顧及其它,硬是沒將趙梟誘人模樣看進眼。
“你到底想如何?”秦楚歌皺眉問道。思來想去,無論前世今生,她與趙梟都不曾有過牽連,故也猜測不出趙梟的意圖。此人聰慧絕頂,與其同他彎彎繞繞,不如直言了事。
趙梟見麵前少女無動於衷,分明沒將他的話聽進耳,莫名有些不悅,麵上掛著邪笑,朝秦楚歌招了招手,懶懶道:“過來,本夫子告訴你。”
秦楚歌皺了皺眉,此處四下無人,便是隔著一張石桌言語,也不會有人聽了去,這人當真過於小心謹慎了些。
“你不想知道嗎?”趙梟鳳眼微眯,掩住當中異樣神色,麵上一派平淡,若無其事繼續問道。
秦楚歌聞之一愣,微微垂眸,她當然想知道,也罷,此刻主導權在他手中,她便遂他意願。
思及此,秦楚歌不再躊躇,起身繞過石桌朝趙梟走去,絲毫沒瞧見趙梟那狹長的鳳眸中一閃而逝的精光。
待秦楚歌行至趙梟身旁站定,正欲開口,趙梟卻突然伸手握住她手臂,一個用力,將她猛地帶進懷中。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快到秦楚歌來不及反應,待終於反應過來,卻已經被趙梟點穴,跌坐在趙梟腿上,猶如待宰的羔羊動彈不得。
前世秦楚歌嫁於楚浩揚那日,便因為食錯東西誘發了從娘胎帶出來的病根,錯過了她和楚浩揚的洞房之夜,後來又因為楚心和楚浩揚鬧僵,氣急攻心,身子日漸羸弱下連魚水之歡都不可。如此種種下來,雖說前世她愛楚浩揚入深入骨髓,其實卻連真正的夫妻之實卻沒有。唯一親熱些的舉動也不過摟摟抱抱,同睡一床罷了。此刻麵對趙梟突如其來的放肆,初時秦楚歌還頗有些慌張,羞惱之餘且存氣急敗壞,然到底是死過一次的人,這失控的模樣轉而就消散了去。暗暗深吸一口氣,秦楚歌蹙眉盯著趙梟,一張俏臉黑得嚇人,咬牙切齒道:“放開我!”
無視少女要吃人的目光,趙梟垂首細細打量懷中少女,他身形極高,足有八尺,秦楚歌本就生得比尋常女子小巧,軟香溫玉被抱了個滿懷,額頭才淺淺低達他下顎處,可見兩人身形差距委實太大了些。似毫不知曉這般姿勢曖昧至極,鳳眸掃過秦楚歌的發絲,落到少女消瘦的臉龐時,徒生一股不滿之意,隨後便見他伸手覆在少女的臉上捏了捏,唔~軟硬適中,就是肉少了些,趙梟腹議。
男子放肆的舉動令秦楚歌目瞪口呆,這人竟敢捏她的臉!“放肆!將你的手拿開。”秦楚歌瞪大一雙桃花眸子,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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