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穿就是了。”李顏夕打住青煙要說的話,青煙越來越穩重了。不過唯一的一個不好的就是越來越囉嗦了,一件事就可以說一整天。特別是勸李顏夕的時候,滔滔不絕像江水一樣,李顏夕被她說得頭都疼。可是她就是抓住了李顏夕這個弱點,李顏夕要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的時候,都會一直念一直念。
果然李顏夕答應下來之後,青煙就露出了狡猾的笑容。李顏夕抬起手敲了敲青煙的腦門:“你就是知道我的弱點在哪裏,人小鬼大。”
青煙捂住被打的頭,說道:“小姐也不比青煙發多少嘛。”
兩個人就這樣說說鬧鬧的準備好,然後叫上元辰就出門了。來到白府,遞上請帖,小廝引著他們進入白府,熟悉的環境,一切都是從這裏開始。元辰握住李顏夕的手,李顏夕抬頭看元辰,元辰對著李顏夕笑了笑,用唇語說了一句話,李顏夕想來想去才想到元辰在說別怕。李顏夕感受道元辰對她的擔心,隻從元辰聽過了李顏夕的過去,麵對許多事情,特別是關於曆軒夜的事情,元辰都會陪著她,關心她,給她溫暖。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我沒事。”
青煙看著兩個人的動作,並沒有說什麼,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畢竟跟著李顏夕久了,青煙就不在意這些男女之別了。可是她不在乎不代表別人不在乎。到了宴會的院子,正要進去,就碰見曆軒夜和慕容蕁,他們也是牽著手走來,不過人家是正經夫妻,而李顏夕後元辰應該隻能算是朋友。
慕容蕁看見李顏夕和元辰,笑了笑說道:“顏夕姑娘,元辰公子,近日來可好。”
李顏夕掙脫元辰的手,向著曆軒夜和慕容蕁行了禮。曆軒夜一看著李顏夕,慕容蕁讓他們免禮,看著李顏夕說道:“顏夕姑娘近日可好?”
李顏夕客氣的回了一個笑容,說道:“還好,不知道側妃怎麼樣?”
“都挺好的,剛剛見到顏夕姑娘和元辰公子牽手而來。應該是兩位就是已經定情了,我也聽過傳聞,起初覺得那個是假的,如今看到元辰公子和顏夕姑娘如此,才覺得是真的。”慕容蕁看到李顏夕和元辰如此,就覺得他們是一對,畢竟在這個年代,是如此的封建,是把男女之別看得如此的重。
元辰不想毀了李顏夕的清白,雖然李顏夕從不在乎清白的這種東西。剛要解釋,就被李顏夕攔住。李顏夕也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隻是看著慕容蕁笑著說道:“側妃今日真是十分好看,外麵的天有些冷,我們還是進去吧。”
慕容蕁以為李顏夕默認了,心中原來對李顏夕的氣就消了。即使曆軒夜喜歡她,可是她不喜歡他,那麼一切就舒心多了。
四個人一同走進院中,小廝尖聲的通傳說道:“軒王爺,側妃到,送千年人參一株,千兩紋銀。顏夕姑娘,元辰公子到,送白瓷藍釉茶具一套,送畫筆畫卷一套,送千兩紋銀。”
四個人一同走進來,李顏夕一身紅裝顯得十分的妖媚,慕容蕁一身的藍裝,顯得十分淡雅。兩位男子都是穿的黑衣,四個人走到中間,挨個向白暮景說了聲生辰快樂,向著白暮翾行了禮就到了一旁坐下。
榮菡也出席了,不過是坐在榮信陽的身旁,看來是以榮家小姐的身份來到這裏,而不是以軒王府七夫人的身份。白暮翾今日一身金黃色的衣服,顯得十分的隆重,衣服上秀著牡丹,都是用金線繡的,密密麻麻許多朵。李顏夕看著那身衣服,並不覺得很好看,隻是覺得很重。
滄漄也來了,送了許多的東西之後,大家就坐著看戲。李顏夕不喜歡戲文,就過去和滄漄拚了了一座,在哪裏說笑。白暮翾看李顏夕,看著李顏夕露出開心的笑容,絲毫不遮掩。輕笑一聲,說道:“他怎麼可能喜歡上這樣的一個女子呢,終究是我想多了。這樣沒有禮節,毫不顧忌男女之別的女子怎麼配讓他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