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輕輕巧巧的就躲過,抬頭看曆軒夜的時候眼中有痛色。這樣的痛色李顏夕最是清楚,她曾經也有這樣的神情。因為在乎的那個人的對自己出手的痛色。
李顏夕在曆軒夜的懷中悄悄的抬頭,就看見這樣的眼神,想要說什麼,可是又不知要說什麼。
隻聽見那人問道;“你真要因為她而放棄你的帝皇之位嗎?”
曆軒夜應為說話,無聲勝有聲。隻看見他搖了搖頭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們都去死吧。”他摘下麵上的人皮麵具,精致的臉展現在眼前。沒有什麼平凡,遠看是以為溫文爾雅的公子。
李顏夕不由得心中感歎:“這一定是一個受。”
李顏夕忽然想起剛剛他說的話,不由回頭看。腰間的手更加緊的抱著她,她根本沒辦法回頭,隻聽見耳邊兵器的聲音。
不過一會就聽見門大開。不過一刻鍾,耳邊的聲響就停了下來。曆軒夜隨即也放開了她。
她看向地上眼睛掙得大大的他,周圍的血腥味有些重。
屋中有秦羽裳,菊兒還有元辰三娘等人。還有不緊不慢走起來的靜北王爺。靜北王爺合起手中的扇子,戳了戳躺在地上的人。
略有些惋惜道:“真是長得極好的一個人,你們怎麼忍心下得了手呢?”
李顏夕挑了挑眉道:“什麼叫下不了手。”說著就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個人說道:“也是,應該留給王爺你才是。不顧剛剛他還說心儀皇上,想來以王爺的魅力,沒過兩天必定會服服帖帖的吧。”
靜北王爺聽見這句話,起身整理整理衣裳。看向剛剛戳那個人的扇子,眼神之中略有些嫌棄,想了想還是隨手扔了手中的扇子。
看著李顏夕淡淡說道:“雖然長得極美,可是終究不合我的胃口。況且做探子的多少有些不幹不淨的。我想說你們這樣輕易的把他殺了實在是太過便宜她了。”
這句話讓李顏夕有些驚奇的看著靜北王爺,這句話實在不應該是一個斷袖的王爺應該說出來的,一個斷袖的王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對著屍體惋惜兩句,道:“這樣美的人,你們怎麼忍心下得了手呢,應該送到我的府上才是。”
“探子都是不幹不淨的,王爺不如說說探子是怎麼樣的不幹不淨?”在場做過探子的無非就是當年做殺手的秦羽裳。本來靜北王爺是一句嫌棄那個人的話,可以聽到秦羽裳耳朵裏麵實在的刺得慌。
秦羽裳不是較真的人,可是看見元辰看著李顏夕的目光,不由得有些 醋上心頭。心情十分的不好,故而聽見這個就直接和靜北王爺杠上了。
“這。”靜北王爺還是笑意盈盈的樣子,不反抗也不反駁。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樣即使秦羽裳想拿他出氣,也說不出口了。
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道:“不要因一個人就說一群人不好。他固然有他的錯,可是畢竟是他的錯,而不是探子們都是錯的。”
“是。”靜北王爺笑了笑。
李顏夕看向靜北王爺,心中一直記掛著剛剛他說的:“靜北王爺剛剛說是有更好懲處他的方法,不如說出來聽聽?”
“也不是什麼好方法,不過就是折磨人一些。”他不知道哪裏又拿出一把扇子來扇了扇道:“就是把他丟到青樓之中去,廢去他的一身武功。我說的是青樓可不是紅顏閣那種正正經經跳舞彈琴聽戲的青樓。”
李顏夕不由得汗顏,在宮中時常聽聞這個王爺手下帶出來很多的好兵。那個時候想起他這樣文弱的樣子,有些不相信,可是如今相信了。他折磨人的手法真是要多狠有多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