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我要開演唱會(1 / 2)

趙母等的就是如花這句話,當下便開心的張羅去了。

如花一個人做在臥室裏,回想這過去的一點一滴。不管怎樣,莊牧,我們是真的結束了。想挽留的想繼續的,都抵不過時空的間隔。

莊牧剛毅的臉,莊牧的眼神,莊牧難得笑的時候喜歡抿著的嘴。

不住不覺間,眼淚已經掛在眼瞼上。她摸了一把淚,覺得自己比老娘還愛哭了。

莊牧,對不起,莊牧,再見。

莊牧以前成為過去式了。她趙如花,。重生了。重生後的世界裏,沒有莊牧,隻有一個跟莊牧長的類似的人。可,他不是她的莊牧啊。

趙如花啊趙如花,就要上戰場了。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如花拍了拍臉頰,好了,悲春傷秋的,實在不適合。加油吧,趙如花。

如花平複了下情緒後,無事可幹,該準備的,娘和二牛媳婦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鞋子,棉衣等等。

算了,沒事幹,去“翠雲樓”跟遠山道個別吧。

這麼想著,如花又想到了鄭岩,可如花現在不想看到鄭岩,雖然倆人要定親,但也隻是形式上的,她實在沒法對個小屁孩產生愛情。

等如花到了“翠雲樓”,遠山身後的婢子將如花引到遠山的住處。倆人說了會兒話。心煩意亂的如花,想讓遠山教她彈琴。

遠山打趣的看著她:“這麼,要跟鄭公子定親,很激動?”

如花白了遠山一眼,“我這是被我娘鬧的沒辦法,偏偏鄭公子還跑來插一腳。倆人一唱一和的,我連反對都沒用。”

“鄭公子為人光明磊落,又是秀才出生,他配的上你的。”遠山勸著。

如花歎息道:“是我配不上人家。”

一時間,倆人都沉默不語。

遠山起身,走到拜訪古箏的架子前,秀氣的手指在琴弦上輕輕的波動,一串串悅兒的琴聲傾斜而出。似調非曲,讓聽到的人,不由的心情沉悶,一種想哭但又不甘落淚。

“這是什麼曲子?沒聽你彈過?”

遠山好久沒回話,直到最後一個音符戛然而止,才緩緩道:“莫相思。我給取的名字。不去相思,便不會相思,也就不害相思。”

如花猜她定是想到了那個神秘的人,訕訕道:“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聽到如花念詞的遠山,仿佛是收到神秘啟發是的,接著剛才戛然而斷的尾音,又續上了,這次,不同之前沒有歌詞。配合著遠山清幽的唱音,剛才如花隨口念的李白的《長相思》便換了一個法子,被遠山唱了出來。

如花靜靜的聽著,聽完後,使勁鼓掌。“唱的真好聽。”

遠山羞澀的一笑,“是你的詞填的號。”

如花默,這真不是我寫的,我李白,跟我毛關係都木有啊。但又解釋不清楚,隻好後者臉皮笑了笑。

“對了,我想唱,《夢裏水鄉》,你幫我伴奏吧。”

遠山已經熟悉了如花的唱歌風格,跟他們有很大的不同,但又能清楚直白的表達感情。這種,大膽直白的表達方式,讓許多人被禁錮了許久的感情,再也忍不住的迸發出來。想阻止都不行,想繼續無視那更不行。

“好,你先唱一遍,我找找調子。”遠山已經習慣了如花隻會唱不會曲調的方式了。

“嗯。”如花點頭,而後唱起了自己最熟悉的那首《夢裏水鄉》。說道這首歌,這裏麵還有一兒故事。如花(陸黎)的家鄉是在一個偏遠的農村,經濟相對落後,相對的連流行的元素也會比一般的大城市滿很多怕。所以當別的高中生們在唱《相約九八》《愛你1999》的時候,如花(陸黎)才剛剛得到一台屬於自己的錄音機,磁帶是英語磁帶,每次前進倒退,前進倒退,反複的聽著繞口的英語,無聊至極。偶然的機會,從同學那裏得到一盤磁帶,磁帶上繞著一張很好看的紙,上麵有歌詞,歌曲等。正麵大大的四個字《夢裏水鄉》,就這四個字,就讓如花不由分說的喜歡上了。

當下拿掉讓人頭疼的英語磁帶,換上《夢裏水鄉》,這張磁帶的第一首歌,就是夢裏水鄉,開頭就是一串傾斜而出的古箏,配合著悠揚的笛聲,瞬間就把人帶進了人間四月天的江南水鄉。這讓生長在北方的她羨慕不已。開頭一句:“春天的黃昏請你陪我到夢中的水鄉……”“不要驚醒楊柳岸,那些纏綿的往事,化作一縷青煙,已消失在遠方。”

聽到這些。如花意見徹底的喜歡了這首歌,她反複的倒帶,再聽,倒帶,再聽。跟著魔了似的,百聽不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