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個鬼啊!”,逍遙散人更加暴力的灑出一把豆子,梅仲琛躲得焦頭爛額還是被擊中鼻子,鼻子一酸眼淚嘩嘩的,“他倆就不是那回事。就算真夫妻,哪有你跑去聽人家牆根的?嘿嘿,這回有的瞧了,得罪誰不好你跑去得罪他,就等著在黃連水裏泡泡吧。”
梅仲琛揉著酸疼的鼻子,心有戚戚焉,“先前,我跟他用激將法來著,聽表哥那意思,他和小表嫂妥妥的有一腿,為了求個準,我才跑去聽的。”
“啊?他怎麼說的?”,難道這半個月他去了奇貨堂,倆徒弟悄悄看對眼了?
逍遙散人大眼珠了裏冒著光,滿滿的期待。
嗬嗬,他又沒眼花,前天絕對看見那倆在屋裏幹了點羞羞的事。
狡辯來狡辯去,親眼瞧見的都被那倆推翻了,現在看來,可能,他被蒙了。
六子、清風也湊上去,他們十分好奇。
顧西風一旁喝著茶,表麵淡定,耳朵已經豎起,他有些緊張了。
梅仲琛將幾人表情收入眼中,一掃先前的頹敗,大刺刺昂起下巴,滿臉跑眉毛,“告訴你們吧。上午我就給他出主意,讓他爺們點去把小表嫂睡了,然後就萬事大吉了嘛。你們猜,表哥怎麼說?嗯,他說‘我做過什麼,要告訴你嗎?’。聽聽,他這不是直接承認了和小表嫂已經那個那個過了嘛。”
“切!你想的什麼玩意?”,逍遙散人撇撇嘴,白眼翻上天,“昨天纖雲還給我看守宮砂來著,倆人要睡一塊去,她還能是大姑娘啊?”
六子也無精打采的附和,“主子說他做過什麼不用告訴你,其實就是讓二少你不要多事了而已。二少,你想太多了。”
“是嗎?”,梅仲琛撓撓頭,很是沒主意的看向顧西風,“顧兄,旁觀者清,你覺得呢?”
顧西風放鬆的點點頭,俊逸出塵的臉孔上喜氣難掩,“以後你還是少摻和。”
無下限的破主意,幸好師弟沒那個心,否則…。。
算了,不可能的事,他有什麼可擔心的?
“清風,我覺得我沒那麼蠢啊。”,梅仲琛把最後的希望放在少言寡語的清風身上。
清風聳聳肩,沉聲,“去聽主子牆根,如此蠢事都做的出。”
言下之意,已經不能再蠢。
接連幾次暴擊,梅仲琛已經鬥誌全無,軟趴趴跌在椅子裏,追悔莫及,“你們說,這次我會不會死的很慘?”
“二少,您隻有自求多福了。也許,他會看著您是他表弟的份上,稍稍手下留情一點。”,六子同情的看過去,寬慰,“不過,憑主子的脾氣,您最近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逍遙散人幸災樂禍,“他現在肯定想著是把你清蒸了呢還是油煎了呢,哈哈,不要往好處想了,你的倒黴日子在後頭呢。我老人家正愁生活無趣,你的戲就開鑼嘍,甚好,甚好。”
想想也是沒活路!
當時,他是怎麼腦抽了呢?是中了哪門子邪?
梅仲琛無力的趴在桌上,狐狸眼裏黯淡無光,“你們說我是先跑出去躲躲?還是先負荊請罪舔著臉認個錯?”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早死早托生!”
“是禍躲不過,你就是鼻涕一把眼淚像個小娘子似的鬧一場,該受的罪還是免不了的。”
……
殘酷的事實擺在眼前,梅仲琛想不認命也不行了,“六子,把我吃一半的飯拿來,怎麼也得做個飽死鬼。吃飽了就去請罪去,你們幾個,能不能講點義氣,跟我去求求情。”
六子顫巍巍,“二少,小的人微言輕。”
清風抱抱拳,“自求多福。”
“我和師父回來的晚,隻看了半出戲而已,幫不上忙。”,顧西風斯文飲茶,態度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