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早已看淡了紅塵,在原來的地方一心開辟新道路是沒怎麼想過這些情感問題,但是看著身邊人因情愛之事要死要活倒是感從身上來不說抵觸倒也是不碰為好。
這麼多年為了些事也是機關算盡待白夷念回到畫眉筆中便想是誰告訴白夷念來尋自己的?初來乍到誰人認識?看來這次的回歸都在一個人的掌握之中。為什麼想到的不是白夷念誤打誤撞找到了自己是因為那英氣女子白水月柔弱男子白清遇一見到自己便認成了白夷念且這麼湊巧到了這個地方?奇,甚是奇怪。眼下不能直接問白夷念免得擾了心緒。船到橋頭自然直!
不久便有人送來飯菜,月已掛天上。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紙灑在了窗台的宣紙上。
白纖從懷中拿出紙人念了個訣,化了個銀筷出來,難免有人趁機下毒,因為白夷念在白家中可以說是四麵楚歌無與人交好但是為了讓白清然放心她無心家主之位苛刻狠厲的做法惹下不少債其中包括人命!
無毒,稍安了安心。
吃了幾口才發現大虎在一旁略有楚楚可憐的樣子盯著白纖。有種白纖虐待了它許久的感覺。
歎了口氣,如今也隻有大虎認得自己的真實樣子了。招了招手,“你也不必忌諱我而約束了自己,想吃便吃,若受不住我走了也成。一切隨你”一定是今天衝擊太大了不顧利益衝突的任它選擇。起初把它帶在身邊是一眼就看出來它不凡!是啊都是算計好了的。
銀筷夾了塊魚肉湊在了它的貓嘴前。它很乖的吃了。不客氣的跳到了餐桌上。
白纖放下筷子,以為它要扒飯!
大虎很自然的用貓爪握著筷子優雅!的開始進餐。
感覺到窗外有動靜,警惕的看著窗外移動的黑影。
抱起大虎窩在床上蒙上被子。
果不其然,門開了。有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來。
近了近了!一人一貓冷靜的窩著不動。
感覺有什麼奇怪的香味飄了過來,白纖屏住呼吸,不至於吸入太多。
來人看來是很自信這熏香能夠迷暈白纖,自言自語起來:
“嗬嗬,你還是回來了”
“既然走了為什麼回來破壞我和清然的事!”
“清然已經和我有了婚事,這該多謝我這肚裏的孩子,哈哈哈”
“最不想看到你卻又最想看你在這婚場再次撕心裂肺的樣子!”
“你的孩子在等你過去陪他呢!”
好像放下了什麼就匆匆離去了。
白纖抱著大虎連忙起來,跑到了床下空氣好點,竟有些無力,身子一歪,跌在了地上。
原來是迷香。雖然吸入不多可是效果竟如此強。
又困了,強撐著意識,從懷裏拿出筆來,在半空中畫了個浮,最後用力一點。結界升起,慢慢的淨化空氣。
地上涼涼的,白纖也隻能無力的窩成一團,皺眉。
那個人就是白水水吧。白夷念輸給了她。
慢慢的睡下了,抱著大虎的手漸漸鬆開。
突然白纖被白光包圍,她睡得很沉不知道這白光帶來的暖意讓她皺著眉鬆開來。
一席白衣袖口和領口用紅線勾邊的俊美男子似笑非笑的抱著白纖。
是了,他就是川平。
逍遙神君。
“你也真是不讓我省心。”
抱起白纖,到了床上,兩人蓋好被子。
畫眉筆發著幽光。川平看向畫眉筆時眼中不複溫柔,嘴裏雖然帶笑眼中的寒意更盛。
畫眉筆再也沒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