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我們試一試
那時候是淩晨兩點半,黑夜最安靜的時段。房間裏隻有掛鍾走動的聲音和他的喘息。包子閉上眼睛主動吻他,仿佛得到鼓勵,他的食指更深入一些,包子忍著強烈的不適,他的舌尖勾過她敏感的上顎,然後拉著她的手觸及他的皮帶扣,聲音帶著六分醉意:“幫我脫。”
包子於是摸索著去解他的皮帶扣,他身上已經出汗,動作卻並不受影響,從她的唇一直吻到脖子,她覺得癢,往一側避了一下,他卻在這時候輕輕抽動著食指,她深吸一口氣。手忙腳亂地摸索了一陣,他的皮帶扣終於解開,他得以順利掏出凶器,彭脹物發起進攻的時候,包子才開始反抗,靠一個指頭撐出來的小徑,怎麼容得下這般巨物呢。
那時候她完全沒有經驗,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如果男人不夠溫柔的話,會很痛很痛。她也不知道如果緊繃著身體,肌肉不能放鬆的話,會更痛。
她隻是往後縮,試圖避開這凶物。而他的耐性,在兩次失敗之後就完全告磬,他把持著她的腰,強行入侵,並一次盡根而沒。
她那時候才開始哭,眼淚並不能舒緩疼痛,但是卻怎麼也止不住。他在小徑裏進出,處子的緊致很快令他食髓知味,他開始控製進出的頻率延長歡愛的時間。
他吻到她的胸前,用力撕裂了她絛綸絲的短袖襯衣,她伸手過去護著胸,他隻是低聲哄她:“明天買給你。”然後熟練地解開她的胸衣,他俯在她胸前舌尖打著圈兒劃過敏感地帶,然後享受般地輕歎。
她埋頭下去笨拙地親吻他的額頭,那樣猛烈的撞擊中,整個世界都在晃動。理開他被汗濕的發,她終於靠近了他,不再是頂著殊小沐的女刺客隔著網絡、隔著那個大荒。他如此真實地契合在她的身體裏,於是這源自大荒的一場相思終於破出了冰封的凍土,在這個八月裏伸手不見五指的世界、在他汗珠密布的懷抱裏存……哪怕隻是片刻的依托。
她的指腹撫過他的臉龐,他和很多人一樣不相信十九歲的愛情,可是十九歲的愛,就不是愛了麼?
他的汗滴落在她身上,她的手撐著他的胸膛,對這樣的攻擊沒有半點快/感可言,他的每一波攻勢帶來的都隻有疼痛。
這就是生命,它給女人無數夜的極樂,卻在第一夜讓她嚐到撕裂的痛楚,而及至歲月遲暮,也許我們會忘記這浮世所有的歡愛笙歌,卻終會銘記第一夜的痛和落紅。
她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還處在混沌的黑暗中。她先是發現自己的腰散了一樣的酸,然後才反應過來讓自己驚醒的原因——那個人抱著她,埋首在她胸前吮吸著乳/房最柔嫩的地方,他身上的酒意已經淡了許多,她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已經醒了。
他自然也察覺到她的醒來,卻自顧自地將她翻過身去,讓她俯跪在床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頗為茫然,他卻徑自從背後打開她的雙腿,她咬著牙讓他進去,卻在他第一次撞擊的時候敗下陣來——那實在是太疼了。她隻叫了一聲,然後拚命躲開他,清醒過來的他比酒醉時又蠻橫幾分,他環了她的腰很輕易便將她扯了過來,她哭得厲害,卻仍是重新跪伏了下來,他第二次進入,十幾記之後她終於放聲大哭:“師父,不要了……不要了,我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師父。”
這一聲哭喊,將會長大人剩餘的三分酒意一齊嚇醒。她還在哭,他怔了幾秒,下意識地去開燈,然後才想起停電。他起身去了廁所,開了水龍頭洗了把臉,腦門上全是汗,隻是全冷汗。
他摸索著把衣服褲子給套上,在床前站了一陣,生平第一次手足無措,連聲音都幹澀:“殊小沐?”
淩晨時分不見天光,她的聲音猶帶啜泣:“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