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哥帶著三太子和小弟,開著金杯車就去了餐廳。
到了餐廳門口,牛頭哥摸了摸光頭:“哈哈!你們幾個,都給我守著門口,瞧見條子給我發消息,三太子,跟我走!有仇去報仇,有冤去抱冤,順帶賺些小錢了。”
他舔著猩紅的嘴唇,上了餐廳樓梯。
三太子對秦陽還有些陰影,猥瑣在牛頭哥的後麵。
上了樓梯,牛頭哥就瞧見了秦陽,坐在二樓盡頭的角落裏,正在和兩名小妞吃飯。
“嘿嘿!這他媽的是個大活啊。”牛頭哥瞧到鄭菲菲和童寶寶,不過是一個背影。
但通過那個背影,牛頭哥敢確認,這兩女的,可都是極品貨色啊。
牛頭哥一把將三太子給摟了過來:“現在咱們說好吧,搞定那個男人,要他五十萬,那兩女孩,咱們單獨搞!這事兒大,得找幾個手腳麻利的兄弟。”
“額?那個男人能夠拿出五十萬?”
“必須的!”牛頭哥指了指秦陽:“你瞧瞧,襯衫都是他媽阿瑪尼的,能是個沒錢的種?他們,我吃定了。”
牛頭哥朝著一個服務員招了招手:“過來。”
“先生,你有什麼吩咐嗎?”
牛頭哥掏出三個鋼鏰,扔在了地上:“去,給我拿瓶冰凍啤酒。”
“嗯!”服務員瞧牛頭哥麵相不善,也不敢大動肝火,十分聽話的去找了一瓶啤酒,遞給了牛頭哥。
牛頭哥笑眯眯的說道:“走著!”
他提溜著啤酒瓶,一步步的衝著秦陽走過去。
一步。
兩步。
……
八步。
九步。
牛頭哥距離秦陽隻有一尺之遙,已經清晰的瞧到了秦陽的五官。
“小子!聽說你打了我兄弟。”牛頭哥突然一聲暴喝。
他猛的掄動了手中的瓶子,對著秦陽砸了過去。
轟!
瓶子快速的飛起,如同一顆炮彈,直愣愣的射向了秦陽。
隻是瓶子還沒有離牛頭哥有多遠。
秦陽猛然抬頭,將手中的竹筷子,甩了出去。
呼呼!
筷子的速度更快,紮在了啤酒瓶底,直接穿透了過去。
蹦!
啤酒瓶爆了開來。
凶狠的酒汁,如同泛白的浪花一樣,撲打在牛頭哥的臉上,同時撲打過去的,還有那一陣陣的玻璃渣子!
玻璃渣子將牛頭哥的臉打得血水直流。
而那一根筷子,又直接釘在了牛頭哥的肩膀上麵。
牛頭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額頭分不清是酒水,還是汗珠。
“媽的,媽的,你是個練家子。”
秦陽蹲在牛頭哥的麵前,笑道:“真是不得了啊,偷襲我?這就是偷襲我的代價。”
他捏著僅剩的一根筷子,對著牛頭哥的腦門,比劃比劃:“其實我還可以在你這個地方射入一根筷子的,不過你這狗一樣的人,不配我拿你的命!給我滾。”
“小子,你徹底得罪我了。”
“我徹底得罪你了?你咬我?”秦陽猛的一耳光抽了過去。
啪!
牛頭哥嚐了一個脆的:“你別囂張,我是赤門的堂主。”
赤門!
又是赤門。
秦陽的笑容尤其燦爛,像一朵狗尾巴花:“喲!赤門的?我好害怕啊!”
說完最後一個字,秦陽抓起一塊碎玻璃。
撲哧撲哧!
兩聲啞響過後。
牛頭哥的臉上,多出了兩條刀疤——十字刀疤。
秦陽站起了身,回到座位上:“記住了,我的名字叫秦陽,上次那朱雀,估計帶信不力,這次你再回去跟你們門主說一聲,但凡有赤門的人,碰上了我,少不得一副十字刀疤!”
“秦陽?你是秦陽?”牛頭哥都快哭了,他如果知道這位爺是秦陽,打死都不會來啊。
“對!就是我,還不快滾?”秦陽抓起了一柄鋼叉。
牛頭哥轉頭就跑,這一鋼叉過來,那還得了?
秦陽笑了笑,用鋼叉,叉了一塊肥牛肉,扔到了嘴裏:“我吃東西,他們也怕我,哥這麼瀟灑,這麼英俊,應該顯得很隨和啊?”
“噗!”鄭菲菲對著地上吐了一塊雞肉,她指著秦陽說道:“不好意思,陽仔,瀟灑、英俊、隨和!這三個詞語,你都非常機智的躲開了。”
“對!猥瑣、無恥、自戀,這三個詞語,你又巧妙的撞上了。”童寶寶給秦陽補了一刀。
秦陽捂住了心髒:“你們……你們真讓我有一種心塞的感覺。”
三個人玩笑歸玩笑。
突然,秦陽的電話響了。
嗡嗡嗡!
“喂!誰啊?”
“你好!我叫畫船。”
“畫船?你的名字很古怪啊。”秦陽已經準備掛電話了,這種無聊的電話,他接不接,其實效果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