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還記得曾經狙殺你的狙擊手嗎?”
一句話將秦陽的興趣勾起來了,他怎麼會不認識呢?他相當認識啊!兩次交手,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身份。
秦陽笑道:“我當然知道,然後呢。”
“嗯!有一個人在我的手裏,我想你應該聽一聽他的聲音。”畫船打了個響指,緊接著電話裏麵,出現了一位女人的聲音。
聲音秦陽很熟悉,他猛的喊道:“楊燕!”
“對!是楊燕,她現在,一切安好,我一根毛都沒動她,但是,如果晚上八點鍾之前,你沒有過來的話,那很好,這位美女會遭受到無與倫比的羞辱,然後再死去。”畫船頓了頓,又說道:“我是日本人,你知道我們日本人,最擅長什麼的。”
秦陽眯了眯眼睛,極度穩定的說道:“我隻說一件事情,如果我的朋友,有什麼損傷的話,我要滅你滿門!”
“哼哼!口舌上的爭鬥,沒有意思,記住了,晚上八點,城郊廢棄工廠——靈犀化工廠,拜拜。”
掛了電話,秦陽喝了一杯酒。
鄭菲菲問道:“楊燕姐姐被綁架了?”
“不是綁架,是當了人質。”秦陽打了個響指:“的了,咱們先吃飯!小小的雜種,何懼之有。”
他拿起了筷子,吃得倒是挺歡暢的。
秦陽屬於,越重要的事情,隱藏得越深。
過了一會,兩女基本上察覺不到秦陽的心思,反而在攀談著新生生活。
“喂!馬上要開迎新晚會了,知道不,我和寶寶已經準備去跳小蘋果了。”
“我去!你也不怕樓管大媽直接帶領廣場舞軍團殺過來。”
“切!我才不怕呢。對了,陽仔。你們專業沒有表演的嗎?”
秦陽搖了搖頭:“不知道,我還沒有接到通知呢。”
三人有一頓沒一頓的聊著。
秦陽在聊天的過程中,分析著,他知道狙擊手為什麼向楊燕出擊。
呂伊是院長,醫院裏,監視器材太多,不好下手。
鄭菲菲和童寶寶在他身邊,更加不怕。
瑪馳藍和汪琴,有龍女看著,對方也沒有什麼機會。
想來想去,楊燕倒還真是最好下手的目標。
秦陽打著響指:“媽的!看來要找個人,保護保護楊燕的安全才行啊。”
……
在郊外的廢棄工廠裏麵。
一位留著小胡子的日本人,正在烤著兔子肉,旁邊站了一位身背巴雷特的男人。
“首領,我覺得這樣做不公平。”
“有什麼不公平的?你既然依靠自己的力量殺不了他,那麼就依靠他朋友的力量來殺他,秦陽,這個華夏人,不簡單,能夠覆滅我們在華夏安排的棋子,確實有些實力。”日本人撕咬著兔肉,褒獎著秦陽。
狙擊手很生氣:“不!我相信我依靠自己的實力,一定可以贏的!”
“贏?贏個屁!”日本人吐了一口兔子肉:“媽的!肥油太多了,我告訴你,隻要能夠戰勝敵人,就是贏,管我用什麼辦法呢,何況這個女人,我們沒有動他,已經是對秦陽最大的仁慈了。”
狙擊手不好反駁。
日本人笑了笑,撕下了一條兔腿,遞給了狙擊手畫船:“來!畫船,吃點東西,晚上好幹活,我相信,你能夠弄死那個秦陽,讓他知道!覆滅了虎眼的代價。”
“嗯!”畫船手把著兔腿,狠狠的撕咬起來。
……
吃完了東西,秦陽和鄭菲菲、童寶寶三個人撤退。
三人剛走到餐廳門口。
進來了一位穿著絲綢卦子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朝秦陽伸出了右手:“秦先生,有些東西,我們需要談談。”
“賣保險?我不需要,賣墓地,我也不需要,賣房子?我現在就是建房子的,更加不需要了。”秦陽壞笑著說道。
中年男人頓時笑了起來:“哈哈!秦先生,你可真是幽默啊,我叫司馬長風。”
“司馬長風?”
“對!赤門後麵的大長老。”司馬長風笑了笑,說道。
“嗯?”秦陽笑道:“赤門後麵?走後門?”
“哈哈!秦先生說笑了,赤門如果沒有幕後的組織來支撐的話,憑借它那一點不成氣候的黑社會混子,能夠忌憚得住老頭無名嗎?”司馬長風很有禮貌的遞給了秦陽一根煙。
秦陽接過了雪茄,狠狠的聞了一記:“不錯!好煙,既然司馬長老以禮相待,那好,我就跟你談談,地方在哪?”
“就在這家餐廳。”司馬長風做了個請的姿勢。
“好!”秦陽衝鄭菲菲和童寶寶揮了揮手:“你們哪裏都不要去,跟著我。”
“嗯!”鄭菲菲和童寶寶,瞧到外麵不少凶神惡煞的人,她們也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