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多寶瞧著秦陽那雙犀利的眼睛,有些心虛的說道:“商朝的。”
“你再說一個?”
“商朝的!”
秦陽將雙鶴香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商朝的?我呸!上周的還差不多。”
“你怎麼?怎麼知道?”龍多寶有些不敢相信,這件東西雖然是他仿造的,但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前一段時間,他的老友——潘家園的知名掌眼王維山還被這件東西給蒙了呢。
秦陽蹲在地上,摸了摸,撿起了一塊碎片,展開在手裏:“你瞧瞧!你瞧瞧,這上麵還刻著多寶先生四個字呢!明顯就是你仿造的,拿這種東西過來蒙我,你小腦不正常吧?”
“沒準,沒準商朝也有個人叫多寶先生呢。”
“去,去,去。”秦陽指著門外:“哪裏涼快哪裏去待著好嗎?如果再不滾,我給你腿打折了。”
“這個?這個!”
“這什麼這?”秦陽指著門外:“趕緊走。”
“你小子,不錯,下次的古玩會,一定要過來啊!”
“走不走?再不走,我真削你了啊。”
“一定要記得,古玩會的事情,很重要的,而且還有錢賺。”龍多寶灰溜溜的走到了門口。
秦陽關上門,突然笑了起來,這老家夥,還真是可愛!
“古玩會?有去的必要。”
秦陽對於這個行業,有一定的了解,怎麼說呢!古玩行暴利大,而且賺錢的爆發力非常強。
他以後也打算開一個,然後交給父親打理。
“我爹這個年紀,當個古玩店的掌櫃,很合適。”秦陽既然想著開店,就首先要和行業裏的人打通一些關係。
所以,這次的古玩會,秦陽決定去大顯身手一把。
“要讓那些行業裏的大拿明白,有我秦陽這麼一號人物。”
秦陽躺在床上。
床墊是歐式的,一睡就凹下一個大坑的那種。
這種床墊睡多了,對腰背特別不好,但要是睡個一次兩次的,還是會感覺特別的舒服。
秦陽陷入沉睡,也超級快。
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陽醒了過來,趴在地上做了一百個俯臥撐後,洗了個澡。
今天他沒有課,而鄭菲菲和童寶寶又有一天課。
所以秦陽打算先回家,看看電視,好好休息休息。
開著車子,秦陽剛剛回到家中,進了門,邁入客廳裏麵,準備在沙發上躺著美美的看個電視的時候。
他發現汪琴又坐在沙發上麵哭著。
“嗚嗚嗚嗚!”
汪琴哭的特別的傷心。
秦陽瞧著汪琴,問道:“喂!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
汪琴抬頭看了看秦陽,哭得更加傷心了。
“喂!到底怎麼了?”
“我的老板,又扣我的薪水了,而且昨天晚上,硬生生罰了我兩千塊,我們哪裏的姐妹,都被罰了兩千塊。”
“你說什麼?”秦陽有些不敢相信了。
上次汪琴也是欠了薪水,秦陽打了個電話出麵,將那邊的人給整服了,怎麼這次,又欠了薪水,而且還變本加厲的罰錢!
有天理嗎?
有方法嗎?
秦陽頓時火氣有些來了:“你們老板,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啊。”
汪琴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老板,前幾天,換了。”
“換了?換成誰了?給我說說看?”
“是一個黑社會的,反正聽說特別橫,而且還好色,昨天挑了我的兩個小姐妹出去陪睡,不去就拿著刀威脅!好嚇人。”
汪琴的眼睛腫的像是一個桃子:“秦老師,我決定了,不幹模特這一行當了,我決定辭職,這個房子我也租不起了,過幾天我就搬到學校裏麵去住。”
“房租的事情,都是小事!”秦陽擺了擺手:“但工作不能辭。”
他打著響指:“這做模特,即是你的愛好,又是你的夢想,如果因為這群狗雜碎,放棄了,簡直不能忍。”
“這樣,你帶我過去,我找他們說理去。”秦陽安慰著汪琴。
他是真不希望汪琴因為這件事情,而徹底的與喜愛的事業絕緣。
再說,秦陽心裏越清楚,汪琴這個小妞,工作十分努力,學習也十分努力,都說天道酬勤,如果這麼努力的人,都不能在行業裏立足,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秦老師,你千萬別,千萬別,這次的老板可跟上次的老板不一樣,上次那位,不過是個生意人,頂了天是個奸商,這次的老板,可是正兒八經的黑社會。”
汪琴說道:“對了,我還聽她們說了,我們老板,很喜歡揍人,而且每次揍了,對方報警都不管用,事後還是被揍。”
“這麼狠的人,秦老師你別趟這渾水了,要是把你給打壞了,那我就難過了。”秦陽要給汪琴出頭,汪琴有些於心不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