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社會人”的主要生活空間是社會。如果說宗族人是靠血緣關係為紐帶來構成個人的生活支持體係,那麼社會人就是靠社會關係為紐帶來構成個人的生活支持體係。
社會學家認為,構成社會關係的主要成分是人際關係,建立人際關係的主要方式是社交。沒有社交,就不能形成人際關係,乃至社會關係,也就不容易建立起一個完善的生活支持體係,也就不能徹底實現個人由宗族人向社會人的升華。
一個發展不完善的社會人,他一定會在許多方麵與社會格格不入,他會在生活和事業中碰許多釘子,他會遭遇許多的挫折,他會經常體會到孤獨與無助。因此,馬斯洛把社交需求放在了個人需求的第三個層次上。隻有處世,才能加速個人社會化的進程,處世是宗族人向社會人轉化的最基本的方式。
13世紀時,北威爾士王子列維倫有一條忠實而凶猛的狗——
蓋勒特。一天,王子出獵,留狗在家看護嬰兒。王子回來後,看見血染地毯,卻不見嬰兒。而狗一邊舔著嘴邊的鮮血,一邊高興地望著他。王子大怒,抽刀刺入狗腹。狗慘叫一聲,驚醒了熟睡在血跡斑斑的毯子下麵的嬰兒。
這時,王子才發現屋角躺著一條死去的惡狼。原來蓋勒特為保護小主人,咬死了惡狼。
王子悲痛萬分,把狗葬在了自己的公館裏。
狗傷害嬰兒嘴邊會留有鮮血,不傷害嬰兒嘴邊也可能會留有鮮血。而王子認為凡嘴邊有鮮血的就是傷害嬰兒的,所以,他必然產生錯誤的分析,得出錯誤的結論。
我們在現實生活中,經常會碰到各種各樣的突發情況,這時候就需要我們用自己的腦筋,冷靜理智地思考了。
“盡人事,聽天命”。我們每個人應當不被私心所困,努力以赴,並且能夠冷靜地迎接事情的來臨。不論是期待中,或者是能力所不及的事物,都應當不忙亂、不驚慌,心平氣和地去麵對它,也隻有這樣,才能開創更新的前程。
少年皇帝智平叛亂
不論遇到什麼情況,我們都應注意保持冷靜態度細心觀察,切忌隨便表現自己的耿直性格以免壞事。
公元前87年,漢武帝病逝,由漢昭帝即位。
昭帝當時隻有8歲,漢武帝臨終前封霍光為大司馬大將軍,命他輔佐昭帝。因為昭帝還不能親自管理天下大政,所以一切大小事件,都歸霍光主持。霍光日夜都在殿中住著,幫助昭帝采取休養生息的政策,減輕賦稅,減少勞役,把國家大事管理得有條有理。
昭帝並不是武帝的長子,他還有兩個哥哥,一個是燕王劉旦,雖然聰明博學,但生性傲慢;另一個是廣陵王劉胥,雖有勇力,卻專愛遊獵。這兩人武帝都不喜歡,所以傳位給昭帝。對此,他們二人都心懷怨恨。燕王旦積極訓練士兵,準備造反,篡奪皇位,被霍光發現,礙著昭帝的麵子,隻讓他謝罪了事。劉旦因此深恨霍光。
還有個安陽侯上官桀,他和霍光同時被封為侯爵,地位和霍光相當。如今霍光主持朝政,他隻是個普通大臣,心中不服。他就攀聯昭帝的姐姐蓋長公主,想把6歲的孫女嫁給昭帝當皇後,這樣他就可以掌握國家的權力。霍光因他孫女年齡幼小,沒有同意,由此上官桀也與霍光結下了深仇。
蓋長公主有個寵信的人名叫丁外人,原來不過是公主夫家的門客,公主竟想利用自己的權勢,提出要給丁外人封侯,霍光沒有理睬,由此又引起了蓋長公主的怨恨。
這樣一來,這批有權有勢的人都把霍光看作眼中釘、肉中刺。
他們相互勾結起來,非將他拔除不可。隻是霍光一切都依法辦事,他們抓不到把柄,隻得暫時忍耐,等待時機。
昭帝14歲那年,霍光以為皇帝已經長成,自己可以逐漸放手了。於是就外出到廣明地方去了一次。
上官桀認為機會來了,便把仇視霍光的那幫人串聯起來,商量出一條計策:借用燕王劉旦的名義,給昭帝上書,劾奏霍光的罪行,讓皇帝給他定罪,這樣他就無法逃脫了。
很快,一封由燕王劉旦署名的書信呈送到昭帝手裏。信中說,霍光這次出行,儀仗隊和乘的車子都和皇帝一模一樣,說明他有篡奪帝位的野心。他還把一名校尉私自調到他將軍府裏。為了防止霍光製造變故,劉旦請求辭去王位,到宮中來擔任警衛,以免產生不測。
昭帝將信看了又看,想了多時,竟把它擱置一旁,並不頒發出來。上官桀等了半天,不見動靜,不得不入宮探問,昭帝隻是對他微微一笑,並不回答他的問題。
第二天,霍光回到宮中,就得知燕王彈劾他謀反的事情,不免恐懼,獨自悶坐在西殿等待消息。
不一會昭帝上朝,大臣們都來了,獨缺霍光。昭帝就問:“大將軍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