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修建有一座石塔,高約六丈左右,流雲大師身形飛起長袖飄飄,自有靈力籠罩著全身,令利箭無法靠近,飛到近前即掉落下去。他落在塔尖上,絲毫不懼羽箭肆虐,眼裏閃爍著寒光向遠處眺望著。
待看到數千官兵圍在外麵,黑壓壓的一片,也讓老家夥暗自心驚,目光停留在那頭巨大的蜘蛛身上,詫異的想著,這莫非就是所謂的冥血蛛王嗎,確實夠凶惡,能以此為坐騎的人定不是尋常之輩啊!
下意識的,流雲大師陰冷的眼神打量著這個看起來年紀輕輕卻又頗具氣場的子,不由得一怔,心裏尋思著,難道這就是當日襲擊我們並且順利逃走的家夥,難道是某位高官之子,有著很強大的家族勢力,特意過來報複嗎?
想到此處,他喊了聲,“福亞利呢,趕緊給老夫過來。”
聽聞師父召喚,正在下邊組織眾多弟子準備抵擋官兵的胡子道士連忙答應一聲,“弟子在。”他急速狂奔而來,縱身躍到塔上,揮劍蕩出鋒芒磕飛激射到近前的箭矢,如同猿猴般靈活的向上而來。
頃刻間,這廝來到了師父腳下的位置,仰頭問道:“師父有何吩咐?”
“你看那子是誰?”流雲大師滿臉黑線的道。
福亞利疑惑的眼神瞄過去,看到了混跡在官兵隊伍中秋羽,刀條臉上湧現凶惡之色,氣惱的道:“就是這個崽子,上次殺死咱們不少人,然後逃走了。”
“如今人家又來尋仇了……”一聲冷哼,流雲大師略微昂頭,儼然是氣焰滔的架勢,即便麵對數千官兵,依舊高聲質問道:“來者何人,為何圍攻我們道觀,請給老夫一個法?”
蛛王之上的秋羽淩厲的目光瞄過去,冷眼看著塔尖上的老家夥,猜測到對方的身份,覺得應該就是邪教頭子,沉聲道:“所謂千貫道就是眾多歹徒聚集的非法組織,胡作非為,草菅人命,理應遭到鏟除。”
老臉上鐵青之色愈濃,流雲大師哼道:“誰給你們這樣的權力,本道觀處在潼關區域,你們究竟來自哪裏的官兵,亦或是假冒的,等著吧,潼關守備大人定會率領麾下官兵過來,把你們全都繩之以法。”
畢竟官兵人數眾多,道觀之內不過千餘人,若是硬拚定會傷亡慘重,如此關鍵時刻,老家夥唯有抬出弟子為潼關守備的名頭,要讓對方知難而退,畢竟袁厚雄為這一片區域級別最高的官員,而且還有京城的右都禦史作為靠山,誰敢不給麵子。
隻是他低估了遠處年輕人的身份,也就得到了極為強橫的回應,“你的不就是潼關守備袁厚雄嘛,也是個混賬東西,作為地方官竟然與你勾結,縱容千貫道成員犯罪,已然自身難保,你還等著他帶人過來解救,真是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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