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多,這事不提還當真沒記起來。
錢州也聳拉著頭跟著灰溜溜的出去了。
關宇恒走到落地窗邊上撥打齊冥睿的電話,已關機,往下看,黑色的賓利已經開出了車庫。
幾分鍾前傭人才來過,她閉著眼不理會,沒一會兒臥室門又被打開。
這一次,是他嗎?
心髒劇烈的跳動起來,她躺在床上等了那麼久,可依然不知道見到他了第一句話問什麼。
而猝不及防,他的手掌已經探了過來。
帶著齊冥睿獨有的涼意。
“還疼嗎?”他低醇的聲音比電話裏那個官方語氣溫柔了百倍,手直接在她傷口處滑了幾下。
溫和的讓她心神蕩漾,怒意不知道從哪兒發泄才好。
“齊冥睿。”驀地睜開眼,她雙手撐著身體準備坐起來,還沒看清他的容貌,他溫熱有力的唇瓣將她所有話堵住。
脖子首先不能亂動,稍一用力就感覺血管要崩裂似的,跟著四肢也受了限製,隻是掙紮了一下下,便再也發不出力氣。
她聽見自己粗重的喘息聲和心髒砰砰的跳動聲,他無聲的將她的睡衣掀高。
她咬著唇看著他,雖然他不開口,可感受的到他心情不好。
“齊冥睿……”
除了叫他的名字,她腦子裏一片空白。
他怎麼都好,就是不要默不作聲。
“不要說話。”
男人挺翹的鼻梁性感而魅惑,冷斂的眼眸始終垂著,在說完那句話後,他的眼神森冷的像冬天的雪。
最需要溫柔對待的時候他卻隻當她是機器。
他的心冷硬,剛毅的臉龐上卻冷血的沒有一點情感,看著他,滾燙的眼淚落下,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樣對待她?
難道之前的那些柔情蜜意都是她的幻覺嗎?
可她偏偏清晰的記得他溫柔的每一個動作,他的淺吻、他的低語和他性感的臉。
她的拳頭一下下的在他後背敲擊著,他卻完全不受影響,大掌從她左側臉往上探入發根、攀住,他的鼻尖與她的右臉摩擦著,炙熱的溫度讓心尖跟著顫動。
區別於以前的每一次,這一次痛的她神誌不清,就跟有人拿刀在她身上割肉一樣,頭和腳都被他固定住,她如砧上魚肉。
他的手指在她想要驚叫時覆上阻止,熱淚流了滿臉時,她難以自持的仰起頭,胸口哼出一道純粹的哭聲。
“你忘了你說愛我的嗎?”他緩下了動作,修長的指骨將她眼角盈滿的淚揩去,聲線帶著嘶啞粗氣。
“你……溫柔點。”她幾乎哭著請求他。
細眉擰著,眼眶裏隻看見眼淚的影子,整張小臉上全部是委屈和痛苦,好像受了深刻的虐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