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夫人救了子邪一命,戰場之中,子邪差點命喪黃泉,是她救了他,回京城的路上,他被人追殺,那柔夫人又替他挨了一刀,你認為,子邪還有可能愛上你嗎?”
突然,他在她耳邊輕語,說起了阮柔與宮子邪之間的糾葛,陌歌臉色一怔,唇邊勾起了一點點笑意,隻是那笑容看起來有些自嘲,又有些苦澀,陌歌聽見自己的聲音說:
“我從未想過他會愛我,若是可以,我希望遠離這些,找一個愛我的,我也愛的人一起生活。”
“你不愛子邪嗎?他是一個很容易被人愛上的男人。”“你是個很有趣的女人,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阮柔,她並未有心疾,她不過是服了一種藥草,表現出來的症狀像是有心疾,她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還有,她不是天辰國人。”
夜末妖說的每一個字都似乎帶著魅惑人心的力量,陌歌隻覺得耳根有些發燙,那些話更是在她心底掀起了驚濤駭浪,他的意思是,阮柔一直在騙宮子邪?那個女人為了博得他的同情,便一直裝作有病?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陌歌細細思量著夜末妖說的話,越想卻越覺得可怕,若那女人所做的任何一切都是有目地,那麼她的企圖就不是爭寵那麼簡單了!
“這些,你為何對我說,而不對宮子邪說?”
陌歌如此問道,他與宮子邪是朋友,既然已經看出了阮柔的異樣,為何不自己告訴他?反倒是讓她知道呢?
夜末妖挑了挑眉頭,細長的眸眼看著她,那純黑的眼眸妖異魅惑,他開口,聲音聽起來頗為涼薄:
“為何要說,愛與背叛,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陌歌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的眼底的厭倦,他行事乖張,似乎什麼在他的眼底都隻是一場遊戲而已,這個人,很可怕。陌歌突然之間覺得身上有些冷,便想要起身,卻見他傾身而上,握著她的手,將她圈在懷中,嘴唇靠近了她精致小巧的耳垂,溫柔的氣息如同羽毛一般,輕吐在她較為敏感的耳邊,他說:
“若你答應我一件事,我會解了你身上的餘毒,曼陀羅花的毒,你以為僅僅服用了解毒丹便能徹底解的了嗎?”
陌歌沉默了,那解毒丹是宮子墨給她服下的嗎?曼陀羅花,阮柔對她下的是這個毒嗎?
“若這毒不解,我會如何?”
"少至三月,多至半年,你身上的肌膚會寸寸腐爛,死狀極為慘烈,這種毒頗為陰狠,天辰境內,並無此花。”
陌歌臉上拂過一絲厲色,卻轉瞬即逝,歎了口氣,她問道:
“你想讓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