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騰道:“我看你武藝高強,不忍殺害,若願歸降,定當重用。”
張勳道:“我於亂軍之中,恐人偷襲,才撥馬逃走,你不過憑馬匹之利,才將我擒住。若你我再戰,你若戰勝與我,我自當投降,若是我勝,你當放我回去。”
狄蟾笑道:“張勳匹夫,你定輸無疑。”
張勳並不答話,隻是怒目視之。李騰命人送來張勳戰袍武器馬匹,張勳換上之後,幾人來到將校場。李騰張勳各自騎馬,相對而站。張勳大喝一聲,舞刀拍馬來戰李騰,李騰亦輪錘策馬來迎,兩人你來我往,戰了三四十個回合,李騰虛晃一招,張勳急躲,不料李騰早已翻過大錘,隻是輕輕一錘,便將張勳打下馬來。李騰連忙跳下,扶起張勳,笑道:“李騰得罪了。”
張勳拱手拜倒在地道:“將軍神勇,張勳願降。”
李騰忙扶起張勳,命人擺下酒宴,款待張勳,又從東海接過徐榮,與張勳認識。自是不提。
話說袁術新敗,但淮南地廣糧多,又有孫策所押之玉璽,妄圖稱帝。眾人苦勸,袁術不從,遂建號仲氏,乘龍鳳攆。又聞韓胤被呂布解付許都,為曹操斬,乃大怒。遂拜紀靈為大將軍,統領大軍二十多萬,分七路討伐徐州。又命金尚為太尉,監運七路錢糧。袁術自引軍三萬,使李豐,梁剛,樂就,為催進使,接應七路之兵。不言別處軍馬如何攻打徐州,呂布又如何應付,單說這進攻下邳的乃是袁術上將雷薄。李騰聞雷薄引兵而至,謂眾人道:“下邳城已非昨日。兵多將廣,錢糧極多。誰願下去擒了雷薄。”
孫明道:“我願前往。”
又見張勳道:“我自投降以來未建功業,這雷薄乃我之舊部,張勳願下城,說的雷薄來降。”
李騰道:“若不發兵得勝,我之願也。”
李騰修書一封,交與張勳,乃遣張勳扮作軍士模樣,趁夜往雷薄軍中去了。
張勳來之雷薄軍營前,謂守衛道:“勞煩通告雷薄將軍,就說故人來訪。”
那守衛便進去複命,那雷薄身在帳中也是憂悶,前日連同紀靈張勳,陳蘭,橋蕤,領兵十萬來伐李騰,不想被李騰殺敗,折了陳蘭,張勳不知去向。今日隻有兵將三萬,如何征戰。忽小校來報,道:“門外有一人求見,說是將軍故人。”
雷薄心念叨,‘我在此地,並無結實之人,哪有貴人?’心中也是好奇,便命軍士請之。過得一會兒,隻聽有人笑聲道:“雷將軍別來無恙。”
雷薄視之,乃是張勳。大驚道:“自下邳之戰後,都督不知去向,我心甚憂,不想今日見得都督。”
又命小校上酒上菜,款待張勳。張勳道:“將軍放心,張勳很好。”
雷薄道:“都督今日又何往?”張勳道:“特來請你。”
雷薄疑惑道:“請我作甚?”張勳道:“袁術不過大漢臣子,騙的孫策玉璽,妄稱帝王,不久諸侯必伐之。將軍隻身危矣。”
雷薄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隨身死而無憾。”
張勳道:“將軍氣節,令張勳感動,有道是鳥擇良木而息,將擇能主而事,我觀袁術,命不久矣。”
雷薄道:“無從去耳?”張勳道:“我推薦一人,將軍且看如何?”雷薄道:“誰人?”張勳道:“乃下邳太守李騰。”
雷薄道:“我聞李騰之命久矣,且在盱眙,親見李騰大戰紀靈,紀靈三十回合便已落敗。隻是很無門路。我若舉兵去降,又怕不能相容。”
張勳放下酒杯,笑道:“我亦不敵李騰,何況紀靈乎。”
又從懷中掏出李騰書信,遞與雷薄。雷薄接過,細細察之,笑道:“想不到都督早已投降李騰。”
張勳道:“李騰兩番戰敗於我,才降之。”
雷薄道:“既是如此,我當從之。”
張勳道:“我自當往城中分說,將軍可整理投誠之事。”
張勳離開雷薄軍營,將此消息告知李騰,李騰大喜,親自出城來接雷薄,雷薄感動的痛哭流涕,遂投降李騰,三萬餘兵馬,也一並歸李騰所有。
自此李騰已有大將狄蟾,張勳,徐榮,雷薄,孫明,趙奇。精兵十萬有餘,下邳東海兩郡,初具規模。隨北有曹操,南有呂布,東有袁術,且皆不畏懼,為爭霸天下打下了堅實可靠的基礎。
欲知李騰如何爭霸天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