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騰一錘打在了最後一名曹兵的腦袋上,那腦袋頓時就像被摔碎的西瓜一樣,變得四分五裂,紅的白的流了一地,此時場景猶如地獄一般。
李騰轉頭一看,那領頭呼喊之人,正是顏良,文醜二人,李騰立在原地,沒有動彈。
顏良,文醜來至李騰跟前,見李騰滿身血汙,屹立在哪裏,猶如地獄殺神一般,連忙上前問道:“將軍,怎的成了這副模樣?”
李騰僵硬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笑容,正要開口說話,突然雙耳嗡嗡作響,腦海之中天旋地轉,眼前變得遇見的黑暗了。李騰的視線不斷的向下移動,他借著最後的一點光芒,看到顏良,文醜還有旁邊的士兵不斷的大叫著向他跑了過來,可是李騰卻聽不到一點點的聲音,最後李騰感覺到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後眼睛一閉,就再也不知道什麼了,李騰失去了知覺。但是在李騰昏過去的那一刹那,李騰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兩個身影,一個便是孔悅,一個是在草原之上,隻能看見那人沒落的背影。
李騰的這次昏迷,一直持續了三天,這些天裏,依舊是那個美麗而善良的姑娘孔悅,細心的照顧著李騰。
“曹阿瞞竟然敢派人偷襲我的營寨,誰的營寨被劫,損失又是如何?”袁紹不屑的說著,明顯一副瞧不起曹操的神態。
“被劫的是張台的營寨,襲營之時,慌忙之間,張台被曹操大將張遼所殺,營寨帳篷等易燃之物,盡被燒毀,隻是……”說道這裏,傳令官停了下了。
袁紹一愣,遂問道:“隻是什麼,快說下去?”
“隻是武威侯李騰不知為何也是損失了好幾千人馬,李騰也從那夜開始,一直昏迷不醒。”那傳令官慢慢說道。
袁紹笑了一聲道:“人道李騰勇猛異常,智慧超群,今日看來亦非如此啊,哈哈哈……”下麵那些將士也是附和著袁紹,不停地笑著,好似李騰真的沒有一點真才實學。
袁紹正說之間,忽然探馬來報,道:“稟報主公,曹操造數百‘霹靂車’分布於營牆內,正對著土山雲梯,等弓箭手射箭時,曹操便命士兵一起拽動石車,拋石飛空,往上亂打,土山之上弓箭手無處躲避,死傷慘重,我等士兵皆不敢再等高射箭。”
袁紹一聽,大怒道:“曹阿瞞焉敢如此猖狂,趁夜襲營,現在又以霹靂車破我土山弓箭。傳令官何在?”
傳令官趕緊拜倒在地,道:“屬下在。”
袁紹吩咐道:“憤怒張合,高覽帶兵二十萬,直撲官渡,士兵各個手執三尺長繩,見到曹操立馬捉下。”
傳令官正要下傳袁紹之令,眾人之中一人起身道:“慢。”袁紹視之,乃是審配,遂問道:“先生有何良策獻上啊?”
審配道:“官渡乃許昌咽喉,曹操必然死命把守,豈能叫我軍輕易奪之,況且現在官渡之內,上有十數萬之兵,這樣舉大兵攻打,就算最後我等奪下官渡,亦是傷亡慘重。我有一計,不知可不費多大幹戈便可生擒曹操?”
袁紹念道:“先生快快講來。”
審配道:“主公可派人用鐵鍬暗打地道,直透曹操營內,然後主公可用通道出奇兵,活捉曹操,曹操若是被擒,其餘之中不足為懼也。”
袁紹連連稱是,連忙命各個營寨挑選精通挖掘之術的士兵,得人五百有餘,袁紹將這五百人號為‘掘子軍。’令其挖掘地道,直通曹營。
再說有曹兵望見袁軍於山後挖掘土坑,連忙報知曹操,曹操找到獻‘霹靂車’的劉曄問道:“今日袁紹又令人挖掘地道,欲令兵士從通道而出,不知先生有何良策獻上?”
劉曄回答道:“可繞營寨掘長道,則袁紹挖出的那些通道便沒有什麼作用了。”
曹操取劉曄之計,連夜差遣軍師挖掘長道。袁紹士兵挖掘通道於曹操營寨邊上,果不能入,隻是空費人力。
袁紹見計策連番失利,心中大怒,遂令高覽,張合帶兵三十萬,連番攻打曹操營寨。曹操禮賢下士,常常取計於郭嘉,荀攸,劉曄等人,雖然不能得勝,但是曹操緊密的防守,也令高覽,張合不能前進一步。
兩軍從開戰一直持續到七月份,雖然袁紹在此期間,再次加緊了進攻,但是都被曹操一一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