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回兵中計(1 / 2)

郭援正於營寨中巡視,忽見兩名士兵押著一人,往高幹大帳而去,連忙走上前去,問道:“此何人也?”

士兵道:“我等在營外巡哨之時,拿住朝歌城中細作,從他身上搜出一封書信,正要交給刺史大人處理。”

郭援一愣,連忙道:“朝歌細作?書信在何處?”那士兵便將書信從懷中掏出,遞給郭援,郭援打開一看,不禁大吃一驚,信中所言乃是沮授勸阻李騰回兵之事,因此不敢怠慢,連忙帶了書信前去見高幹。

郭援來至高幹大帳,連聲說道:“將軍,大喜事,大喜事啊?”

高幹問道:“何有喜事?”

郭援從懷中掏出那封書信,遞給高幹道:“方才士兵巡哨之時,拿住朝歌細作,搜出書信一封,乃是沮授寫給李騰的。”

高幹趕忙從作為站立起來,上前走了幾步,接過書信,打開一看,仔細的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遂大聲笑道:“此乃天助我滅李騰也。”遂將書信擲於燈火之處,將其焚燒。

郭援上千年問道:“將軍此時何意?”

高幹道:“燒毀之後便無人知曉了,豈不最好?”

郭援連忙道:“非也,李騰智慧卓越,倘若收到將軍攻打朝歌的消息怎麼能不想到此乃誘騙之計?”

高幹道:“依你之見,又該如何?”

郭援道:“沮授乃河北名士,其書寫手法諸多人皆親眼見過,將軍何不尋找一人,模仿沮授筆跡,隻說並處兩兩路同時攻打河內,朝歌,兩城不及相救。李騰聽聞必定勢必趕回,不是正好中了將軍誘兵之計?”

高幹笑道:“此言大善。”遂於軍中尋找能夠模仿沮授筆跡者,按照方才郭援之言,書寫一封詐書,命人送與李騰營寨。又遣大將郭援,鄧升於半路之上再設埋伏,狙殺李騰。

李騰在魏郡,整日苦思破城之策,卻不得而出,忽見一人闖進大帳,定睛一看,卻是一名小校,上前拱手道:“主公,沮授先生自朝歌有書信送來。”說完,便從懷中掏出高幹詐書,遞給李騰。

李騰接過打開一眼,隻見信上書寫道,‘高幹盡起並州之兵,分作兩軍,突然前來攻打河內,朝歌,城中缺少人馬,我等遂設計死死將城池守住,奈何高幹人馬太多,如此下去,必然大破城池,我等盡為高幹階下之囚,還望主公盡早提兵而回,救援朝歌,此時我等便同主公城前後夾擊之勢,則必破高幹,定奪並州。’

李騰看的書信,大吃一驚,連忙找來手下顏良,韓猛,宋召,劉原等人前來商議,眾人來後,分列坐定,李騰言說道:“我等起兵攻打魏郡,奈何久攻不下,反倒損失好多人馬,況且高幹盡起並州之兵,趁我等外出之際,同時攻打河內,朝歌二地,此二城乃我軍立足之地,倘若失去,再圖之則不宜亦,我欲退兵救援朝歌,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一言未畢,隻見班部之中站起一人,眾人視之,乃隨軍從事劉原也,劉原拱手道:“朝歌又萬餘人馬鎮守,況且又有張合,高覽兩員勇將殺敵,田豐,沮授二謀士設計,如何能被一個無智無謀的高幹奪了城池,豈不成了笑話,依我隻見,此乃高幹詐書,欲誘騙主公回城救援,卻在半路設下埋伏,此等誘兵之計豈能瞞我。”

言罷,韓猛起身拱手道:“主公,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主公好不容易奪了朝歌,怎就如此放棄,豈不可惜,主公回城之時,韓猛願為前部,主公領大軍再後,倘若韓猛真中高幹之計,主公便可前來營救,如此若何?”

李騰道:“分兵而回,卻是浪費許多時間,朝歌軍情緊急,不宜拖延時日。”

劉原忙說道:“主公,此乃高幹之計,萬萬不能回去,若是撤兵,必然中高幹之計。”

李騰雙眉緊皺,輕聲道:“魏郡久攻不下,卻還損失人馬,此時朝歌軍情緊急,若不回救,恐有失人心啊。”遂命韓猛,韓榮帶領三千斷後,以防魏郡人馬從後掩殺,又命顏良,文醜領兵三千為前部,自領中軍同宋召,劉原帶領剩餘人馬為中軍,拔營往朝歌而來。

提欒呼廚泉早已命人埋伏於半路之上,忽見一彪人馬急往道路經過,旁邊副將問呼廚泉道:“將軍,可要攻擊?”

提欒呼廚泉遙見帶頭之人乃是河北名將顏良,文醜二人,提欒呼廚泉自歸降袁紹以來,河北眾將亦是認識,但此時卻隻見顏良,文醜不見高幹所說,手提大錘的李騰,遂笑道:“此乃李騰前部,李騰必然在後麵,可放其過去,等到李騰前來,先以巨石截住顏良,文醜回路,再行攻擊李騰之軍。”那副將領命,便下去通告眾士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