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受了一驚,李騰連忙問道:“何事前來?”
那小校道:“曹操於黎陽大舉攻城,袁譚,袁熙,袁尚三人苦苦支撐,估計不出月餘,必定會敗軍而走,還有消息探得,曹操奪取黎陽之後似有攻打朝歌之意。”
話音落地,李騰還未說話,旁邊顏子晴倒是說道:“人道是曹操手下將才如雲,我與文蕊倒是想去試他一試。”趙氏一聽,連忙責備顏子晴不知深淺,又忙向李騰賠罪。
李騰心中思量,自己手下雖有良將數員,奈何現今四麵皆有敵兵,盡需防禦,今番可調用之將不過宋召,麴義等人,倘若前去恐為不利,前翻見得顏子晴,文蕊武藝具是高強,今番又說出這些話來,將此二女帶到戰場試上一試,也未嚐不可,便將趙氏叫道一旁,小聲說道:“夫人愛女武藝高強,我軍中將軍尚不是其對手,加之二人又都從小耳濡目染,雖說殺敵不能,自保尚是有餘,況且將其二人帶至戰場,也好殺殺二女之性情,夫人往後也好管教一些。”
趙氏見得李騰如此一說,雖然心中不舍二女帶兵出戰,但也不能抹殺李騰臉麵,況且李騰言之有理,顏子晴,文蕊二人的性子,是該殺殺他們的性子。趙氏點頭稱是,又叫過顏子晴,文蕊二人,好生交待了一番。
二女聽聞趙氏答應他們出戰,心中自是萬分高興,連忙拜倒在地,謝過趙氏,又知此乃李騰之意,有上前,拜謝李騰道:“多謝主公成全。”
李騰連忙將二女扶起,笑道:“我自答應你等前去,不過你二人卻要答應我幾個條件。不知可否?”
顏子晴,文蕊一愣,齊聲說道:“主公交待,我二人比當謹記心頭。”
李騰笑道:“如此便好。”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第一條,行軍作戰之事,我自有安排,你二人莫要擅自行進,可能持否?”
李騰又道:“第二條,倘若敵軍前來搦戰,我說讓你二人出戰便出戰,留營便留營,觀望便觀望,可能持否?”
李騰繼續道:“第三條,倘若軍情緊急,我說撤便撤,勿要遲疑,可能持否?”
二女相互觀望一眼,點了點頭,道:“盡能相持。”
李騰笑道:“既然這樣,再做眾將同你母親趙氏可為見證,你二人勿要反悔。”
二女道:“絕不反悔。”說完之後,李騰又與眾人說了些事情,便各自退去。
第二日,顏子晴,文蕊卻是早早起來,將李騰昨日所賜鎧甲盡皆穿好,隻等李騰召喚,便往黎陽而去,奈何左等右等,卻是不見李騰派人前來,於是派人前去查問,李騰一大早便已經出去,卻是將那些新近招募來的士兵放於將校場訓練,並未調兵遣將,前往黎陽。二女聽聞,連忙往將校場而去,見得李騰親自上陣,操練士兵,不敢打擾,隻得坐於一旁等候。
顏子晴,文蕊前來,李騰早已看見,卻是裝作不知,隻是操練兵馬,二女等了一個多時辰,意欲衝上前去,詢問李騰何時出兵,卻猛地記起李騰昨日之言,又見到李騰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隻好退了回去。
整整一月,李騰每日都隻在將校場操練兵馬,顏子晴,文蕊若是前來,隻說軍情之事尚未處理,二女亦是隻好退去。
這一日,李騰正和沮授,田豐,高覽,張合,麴義等商議軍務之事,忽有探馬前來稟報:“稟報主公,曹操大軍攻破黎陽,袁譚,袁熙,袁尚大敗而走,三人往鄴城而來,曹操大軍緊隨其後。”
李騰起身笑道:“好,我等的就是現在。”又命那探馬道:“你再去打探,得到消息,及時來報。”那探馬領命而去。
沮授起身道:“鄴城距離朝歌甚近,又有漢水之險,若得此城則可於朝歌城犄角之勢,以據黎陽曹兵。”
李騰笑道:“公與之言同我不謀而合,我意亦是如此。”停了停,又說道:“不過曹操等人亦是知道此城要緊之處,況且曹操若是攻的此城,北可取信都,西可攻朝歌,我等還需仔細思慮一番才是。”
話音落地,一人起身說道:“主公不必思慮,我已有良策矣。”
眾人視之乃田豐也,李騰忙道:“先生有何良策?”
田豐道:“袁氏三兄弟既然退之鄴城,曹操往來追趕,兩家亦是知曉朝歌乃是我軍之地,若不出我之所料,曹操,袁氏三兄弟必然會有書信送上,相請主公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