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田豐剛剛說完,隻見外麵奔來一人,拜倒在地道:“稟報主公,袁尚派人送來書信一封。”說完便從懷中掏出書信。
李騰接過書信,卻為拆開,卻是笑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所後打開袁尚書信一看,果然,如田豐所說,袁尚拜請李騰相助攻打曹操,言說若是曹操退去之後,便將並州之地,盡送於李騰。
李騰剛剛看完,正要說話,又見一人奔走進來,拜倒在地道:“稟報主公,曹操派人有書信呈上。”李騰笑了一聲,接過書信一看,同袁尚之書內容一般,亦是將並州之地許給李騰,並且互不侵犯。
李騰看完之後,將書信置於桌上,笑道:“此番果如田參軍所言,卻是不知我等該助何人攻打於誰?”
田豐道:“主公,征戰之事,爾虞我詐,不可盡信,此二人書信前來,皆懷不軌之心,依我之間,曹操擁兵甚重,良將無數,袁尚等人卻是窮途末路,不如拒絕曹操,相助袁尚,曹操兵敗之後,我等便如此如此,則可行也。”
李騰聽後,大加讚賞田豐一番,隨即留下沮授,連同其子沮鵠,田豐,麴義,去卑等守衛朝歌,自帶大軍五萬,同高覽,張合,宋召,顏子晴,文蕊等人往鄴城而去。
大軍行至鄴城外三十裏安營紮寨,埋鍋造飯,李騰於帳中書信一封,命人送與鄴城袁氏三兄弟,袁尚等人得李騰之書,甚是歡喜,遂派人叫來袁譚,袁熙連同眾將商議此事。
眾人來後,袁尚高坐主位,袁譚,袁熙等分列而坐,袁尚道:“今番李騰派人送來書信,自是應允我等所提之事,現今領兵五萬,屯於城外三十裏,我等退曹有望矣。”
話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歎息一聲道:“先主在世之事,占據冀,青,幽,並四州之地,今番並州連番兵敗,曹操又從中原而來,主公不自思退敵之策,反倒驅虎迎狼,哀哉,我河北之地盡皆不保矣。”
袁尚大驚,舉目視之,乃謀士荀湛也,乃思袁紹在世之時,亦不喜用此人,今番聽到這些話語,便對荀湛深恨之,冷哼一聲,道:“何解?”
荀湛見袁尚麵帶怒色,卻不以為意,道:“曹操乃是惡虎,李騰亦是豺狼,主公迎李騰以攻曹操,曹操退去之後,李騰必然反噬主公。”
袁尚道:“又該如何?”
荀湛道:“主公既然聯合李騰,倘若曹操退去之後,主公隻道追趕曹操,借口從李騰營前而過,李騰之軍必然不曾防備,便可一舉而破之,再派一人前往並州,聯合高幹,兩麵出擊,攻打李騰剩餘人馬,則必奪河內,朝歌,上黨等地。內患已除,我等便可以同曹操決一死戰。”
荀湛說完,袁尚卻是深被荀湛之語所驚,連忙起身朝荀湛拱手道:“還望荀湛先生饒恕方才無禮之罪。”
荀湛哪裏敢受,連忙將袁尚扶起,道:“先主數十年戎馬生涯,方才取得四州之地,甚是不易,我等保先主基業,乃為本職之事也。”
袁尚說道:“還望先生盡心教誨,我必當勵精圖治,以雪恥辱,光複先主基業。”從此袁尚對荀湛甚是在意。回坐之後,袁尚又問道:“我軍屢戰屢敗,士氣低落,軍心不穩,我欲明日同李騰攻打曹操,不知如何?”
荀湛道:“甚好。”隨後袁尚書信一封,命人送與李騰,相邀明日攻打曹操之事。隨後眾將回帳之後,袁尚又同荀湛說了一程,方才各自散去。
袁譚見袁尚不同自己自商議,卻跟那荀湛說個不停,心中甚是憂悶,回到帳中,回想方才袁尚傲慢無禮之狀,從憂悶之勢變得越發氣惱,猛的拔出佩劍插在地山,恨聲道:“我為長子,不能繼承大統,袁尚乃繼母所剩,反成大爵,實不心甘。”
正說之間,忽的帳外走進一人,袁譚卻是驚了一身冷汗,拔劍觀之,乃謀士郭圖也,遂才放下心來,連忙叫郭圖入座,說道:“先生幾乎將我嚇死。”
郭圖歎息一聲道:“我等亦是為公子歎息,公子為長,理應繼承父業,奈何袁尚等假立遺命,自立為四州之主,公子卻隻落個車騎將軍的虛名,可惜,可惜啊。”
袁譚一聽,連忙起身,後退幾步,拜倒在地道:“還望先生指條明路,袁譚他日攻城之時,必然不忘先生之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