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你最近可瘦多了,在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照你這麼發展下去我最多隻能給你維持兩個月的時間。”師傅對著我歎著氣,不曾抽煙的他也點起了一支煙,眼圈吐的有模有樣。
“嗯,我知道,我會把握好的。”
“你我倒是不擔心,而是你那個大哥現在不行啊,他撐不到兩個月。最多一個月。”
“嗯,我會盡快解決的!”我穿好衣服,起身向外走去。
“咦,悅馨你怎麼在這?”狐疑的看著門外的姑娘。
“我準備過來收拾東西呢,不過你們的談話我都有聽到。我相信我看中的人肯定是個有血有肉的漢子,我不在乎他過去幹過什麼,隻要你把該負的責任完成就行。我等著你”她羞澀的模樣,令人憐惜。
我出現在四方鎮的客棧裏,結過賬之後繼續上路。
一路上遊山玩水倒也愜意,桌子山的秀美,豁牙山的大氣,粗狂的白土梁往東南轉向烏蘭山,見識了山花爛漫,綠樹成蔭的烏蘭山前往靖遠郡投宿。靖遠郡位於黃河上遊,郡城建在了黃土高原的溝壑區裏。也是這附近的一個重要被來往客商譽為“黃河明珠”。城裏街道上擺攤的本地商戶開始往屋子裏搬運著東西。一小隊巡邏兵在街道上不時的走過,一片繁華。找到巡邏士兵詢問了驛館的位置就結束了一天的生活。
日上三杆,陽光對於我來說已經感覺那麼的陌生,自從吸食了毒品以後,我就開始害怕陽光,感覺自己越來越習慣於黑暗,我恐懼著,彷徨著。總有一個聲音在我想放棄自己的時候告訴我“我等著你”。每天和悅馨聊天成了我唯一支持下去的動力。我不敢想我現在退出來會怎麼樣,隻想能少死幾個人。
望著城門口出出進進的客商,我擠入人海中,跟著波浪湧出了大門。往南取道會寧一路東進。三天的時間終於到了富饒的古都長安城。長安城作為世界四大文明古都之一在《大事記》裏也被設計的恢弘無比,氣勢磅礴。二十米高的城牆,上邊占滿了衛兵日夜守護著長安城的平安。長安城裏盛產藍田玉也是我絲路上外國客商最喜歡的東西,城門下穿行而過的客商中就有不少西域客商的影子。同樣作為我們絲綢之路的北方起點,往來的客商是絡繹不絕,把從西域帶來的東西和當地的商戶或以貨易貨,或直接換成錢。“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使得這個大都市充滿了朝氣。寬敞的馬路上可以並肩行走30個人而不顯的擁擠,建築物井然有序的排列在道路兩旁。唯一的遺憾就是遊戲裏省級城市尚未開放,城裏人都被就近分在了附近的村子裏,這也顯得原本繁華的大都市少了些玩家氣息。
找到衛兵詢問的依然是驛館,大都市的驛館也比小縣城裏的驛館要闊氣很多。如果元朝詩人張野看到生活在現代這個年代,恐怕是寫不出“驛館荒涼,征鞍牢落,寄語樓船切莫開”這樣的句子。趁著夜色逛起了古都長安,長安大道連狹斜,青牛白馬七香車。盧照鄰的詩把長安城的繁華訴說了近千年。夜市上人頭攢動,比肩接踵。遠遠的看著一個古董店的旗子斜插在牆壁上隨風擺動,想起自己背包裏的古董還沒處理不如索性賣掉。我穿過人群往古董店行來,古董店裏陳立著為數不少的瓷器,幾個工人正在小心的擦拭著,生怕力氣過大傷了手裏的瓷器。
“老板,來看看這值多少錢?”我從兜裏拿出幾樣瓷器來,輕輕的放倒櫃台上。
“喲,這位爺,你這個看著可是新玩意啊,值不了幾個錢?”
“是嗎?我記得胡大人說這東西挺值錢的啊,不值錢啊!”我隨口編出一個胡大人來,以期能多換兩個錢。
“兄弟說的莫不是道台胡大人?”一個胖乎乎的穿著華麗服飾的人跟我說。
“正是,那這東西我還是給胡大人送回去吧!”我把東西拿起就要走。
“別,剛才哥哥走了眼,兄弟別著急,我再看看,再看看。”
“那你可看仔細了,別拿假話糊弄我!”
“是,是”接著觀賞著手裏的瓷器。
“這些一共三千兩影子,如何?”
“三千兩,少點吧。我還是去別家看看。”
“四千,四千不能再多了。”
“五千。”
“這樣,兄弟一看就是行家,咱們各讓一步四千五如何。”
“成交!我這裏還有一批,你能吃的下嗎?”
“那要看過貨才好說,不過今天是不行了,今天店裏就剩這點銀子了,要不兄弟明天來?”
“行吧,看你這麼痛快,我明天肯定來。”我奕奕然的走出古董店,誰曾想就是幾個古董又使我回家的時間延長了。馬上三月的天氣了,竟然飄起了雪花。我裹了裹身上的披風趕緊回了驛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