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計劃談不上,但是可能需要你們去外地躲一躲。等到開放了省級城市你們再回來,我帶你們把失去的奪回來。”我把自己的計劃簡單的說了一下。
“現在我們怎麼出去啊?隻能在市內活動?”濤哥算是四個人裏邊最熟悉遊戲的。
“我去戶所開一張路引,然後開一封介紹信,讓我同學帶你們去我以前的軍營,那邊我多少能說上些話。”這就是當官的好處,隻要有關係啥都好辦。
“嗯,那你什麼時候陪我?”感受著腰間傳來的女人絕招造成的傷害,我瞬間被馨兒的妙目電暈了。
“我,我會盡快把這裏的事情處理掉。然後去找你們!”我掏出電話給老紀打了一個電話,安排了接下來的事宜。
車子開的很慢,可還是到了酒店。曾經賓客如雲的酒店因為人們紮根在《大事記》中,變得冷清了許多,門可羅雀。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次的事情隻不過是江山易主,一些濤哥的死忠比如鉤子,山哥,狗哥這些人在這次酒宴過後或許就成了阿刀的眼中釘,肉中刺。濤哥隻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多分給他們一些錢。而被我打的頭破血流的青年就會成為阿刀的死忠,至於是被當作替罪羊還是另作他用就隻有阿刀自己知道了。畢竟今晚的事情要給大家一個交代。很不幸的是這個青年昏迷之下被當作了替罪羊,因謀害老大的罪名證據確鑿而被砍了雙手。誰曾想就因為這件事在我後來回到山東道的時候多了一個陌生的敵人,一個心理扭曲到極點的敵人。
在酒店傳達室裏我們換上了阿刀安排人送來的衣服,濤哥也裝出一副很自然的樣子出現在了宴席上。嫂子挎著濤哥是很幸福的,畢竟以後兩人再也不用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而我則在馨兒的女人絕招中堅持著走到大廳。
無論是誰主江山總有落幕的一天,無論取代者使用什麼手段多了江山人總是要生活得,這一夜阿刀很平靜的坐上了地下勢力的頭把交椅。至於其他人的存在對於他來說已經不值一提了。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何況是這貌合心離的宴席。我第一次在這個社團聚會裏喝多了,出了酒店湖邊的風一吹頭腦清醒了些。我陪著馨兒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她阿姨家離酒店並不遠,可是我真的好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
“石飛,我知道你有很多話要問我,你之所以沒問是你尊重我。相信你未來的妻子好嗎?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也不會害你的。我知道你是個重承諾的人,既然你答應了阿刀的事我就支持你。總有一天我會都告訴你的,還有爸媽的事情我都找人安排好了,以後也不會有人再敢去騷擾他們。”在樓下站住之後,馨兒環抱著我輕輕的在我耳邊說著。
“誰?”我故作驚訝的反問道?
“爸媽!”馨兒沒有察覺到我的小陰謀,重複了一遍。
“誰爸媽?”
“咱爸媽。”話說出口馨兒才發現自己上當了,小手攥成拳頭輕輕地捶打著我。
“你壞死了,我到家了,上去了。”馨兒鬆開環抱著我的手卻被我一把拉住了。
“親我一下,誰讓你不告訴我的。”我略帶撒嬌的說道。
“你別撒嬌了,很討厭啦,就親一下。”我順勢把馨兒摟到懷中,沒有任何的反抗而我也沒有察覺到馨兒眼中的失落與傷感。這一下說好的蜻蜓點水竟然變成了吻,初次激吻的彼此都在向對方索取著,直到透不過氣來。
“便宜你了,沒有下次了。我走了。”馨兒掙脫我的懷抱上樓去了,直到看到她衝我招手我才轉身離去。
陽台上的馨兒望著我的背影留下了淚水,喃喃道:“飛哥哥,我等你來接我,可惜不是在這裏,你隻有兩年的時間,來東北接我。”
美美的睡了一覺,三天的時間足夠我做好多事,而濤哥也按照之前的計劃和馨兒彙合了。而我在師傅這裏治療之後馬上登陸遊戲,畫麵出現在了艾山上。胖子正頂著一副熊貓眼發著呆。
“喂,回魂了。”我看清楚身邊的情況後把發呆的胖子叫醒。
“你可算回來了,累死我了,我下了,還要上班。”胖子說著就開始準備呼叫係統麵板下線。我還是忍住叫住他的衝動,反正這事晚上說也不遲。我從周圍的玩家身邊閃過飛奔回東阿郡,阿黃在驛館門外等著我。
“阿黃,我回來了,你還能跑嗎?我要去辦點事!”阿黃仿佛聽懂似的點了點馬頭。
“走,出發,去濟南。給你介紹個兄弟。”阿黃也似乎被我的情緒感染了,腳下步子越發的快了起來。山東作為一個人口大省,玩家的比例也是在全國首屈一指的。路上不時的看到玩家在奔波行走在路上,來往於練級地圖和城市鎮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