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被他弄了兩次,田七渾身倦懶沒了衣服,一陣求饒後,才見他憐惜的親了下懷中女子,不忍心繼續索取。
“身子薄弱,往後可要多吃點。”
“哪裏是我身體薄弱,是你的問題,哪有像你這般生猛的。 ”
她悶聲說著,收拾了下衣服,卻突地被一陣冷風吹來,吹的田七直打了一個哆嗦,卻在此刻風吹矮叢後,見矮叢裏的螢火蟲全都飛了出來,煞是好看。
“可是累了,靠近本王身邊。”
趙卿靖見她抱著手臂,以為她是怕冷的。
田七卻道,“不礙事。”
她說罷之後,自顧起身去攆了螢火蟲玩,而那還擔心她身體薄弱,承受不住他而吃力難以起身的趙卿靖卻想著,那女子說不要的話卻不能全信了她。
月掛正空,夜風習習,田七玩的一天也困倦極了,沒在這處玩多久便回去了,但卻在回去的路上田七隻覺著小腹一陣疼痛,快速抓了趙卿靖的衣服。
“我小腹突然很痛,不知怎地了。”
趙卿靖一聽立刻打橫抱起了她,滿是擔心緊張的張口問道, “可是方才本王力氣多大,傷著你腹中嬰兒了?”
“我也不知曉,幫我叫了軍醫可好?”
“你是我的人,我怎麼可能不管你,別擔心,我馬上帶你回家。”
趙卿靖說著,暗中使了功夫,抱著田七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家裏。
半夜時分喊起了趙琳沁去燒熱水,差事看門的那個小將士立刻去找了軍醫而來。
軍醫診脈之後,確定了田七的身體並無大大礙,而且軍醫還說了一個讓田七極為尷尬的話。
隻等趙卿靖遣走軍醫又把趙琳沁攆走後,才關門,看著床上那如鴕鳥一般不敢抬頭的女人。
“看來還是本王做的不夠,才沒教你受孕。”
趙卿靖盯著床上的女子,眼神有些複雜,剛才他問了軍醫一些話,得知她身體受損過,怕是很難有子嗣。
想著應該便是在祥和莊生墨炎那次受到傷害了。
趙卿靖說著見田七沒出聲,他走進坐在她床邊。
輕聲安撫道,“別多想其他的,女人受孕不受孕和男人有關係,你都生了兩個孩子,自不會是你問題。孩子肯定會再有,隻不過是早晚的事。
如本王所說,你身體過於薄弱,本王會讓清揚多帶一些滋補的藥材, 你每日吃著。”
“我……其實並不想繼續再生了,王爺您可能答應我,孩子的事,順其自然,不要逼我吃藥。”
她語氣沙啞,昂頭平視看著趙卿靖。
“即便不因為孩子,你也要養好身體,本王百年不過,你豈能先病倒,記住了。”
聽他命令式的話語,田七頓感心中五味雜亂,隻是咬唇答應。
到底是將來要做皇帝的男人,自然是喜歡多子多孫,她若真是不能繼續生,怕是日後等趙卿靖登基為新帝,她也沒有什麼作用了。
不,興許隻是淪為陪睡暖床的一個作用。
方才沾了血跡的衣服已經換下,田七坐在床上,想來想去還是對趙卿靖說了句。
“王爺,我最近身體不適,您還是先住在軍營吧,我怕自己照顧不周您的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