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般誠懇真實的男人,田七內心的確是疑惑了起來?
就像是,她嘴裏一直喊著去找丈夫找孩子,突然猛不丁的一個人出現在麵前,自稱說是她的丈夫,這個時候的田七,自是懷疑起事情的真實性了。
“你如何證明自己就是我的丈夫?”
這問題很白癡,就像是,你如何證明你爸是你爸一般。
田七問出之後,覺著很尷尬,臉紅到不行。
“可能我問的方式有問題,我隻是想知道,如何證明你我是夫妻關係呢?”
“昨天晚上我們這般默契,難道還不足以證明?難不成,你想朕再來一次?”趙卿靖說著,伸手扯了田七的胳膊,往自己懷中猛然一帶,低首便親上她的嘴唇,像隻不知饜足的野獸一般。
直到弄的田七氣喘籲籲,這才靠在他懷中掙紮而求饒而道,“我信了,我相信你,那你現在可不可以先放開我?怎麼覺著,好生奇怪……。”
田七這般說著,腦子一動,立刻想起了什麼,瞠目結舌的看著趙卿靖,不敢置信的說道,“你、你是皇上?”
“現在才知道?還真是夠笨的,朕也暗示你不少次了,你竟是沒聽出來。”
趙卿靖說罷,見田七倉皇就要下床逃走。
趙卿靖又道,“朕先是你愛的男人,才是君臨天下的帝王。你怕什麼?朕豈能吃了你不成?”
“容我想想,好生思索一下。我的丈夫是皇帝,我的兒子自是皇子,那我是誰?”
田七這般捋著來,自是想到了些什麼,對了,她是乘著水晶棺而到小漁村,出海的時候,她請了人把水晶棺拴在了莫長青的船尾上。
未等田七娶說,見趙卿靖直接而道,“你是朕的皇後,這等肉茸雍華貴的身份,除了你還能有誰人敢當。”
田七虛聲而道, “我也不敢當,不敢當……。”
不敢當皇後,也不想當皇後。
“朕說你敢你就能敢,再說有悖朕之話,你這就是抗旨不遵。過來,陪朕繼續睡覺,哪裏都不許去。”
田七一聽,可是著急了起來。
“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水晶棺還在莫長青的船後頭綁著,那東西,我聽莫長青說,是皇上您從大秦皇室搶來的。”
“嗯,是朕下的命令,但搶來水晶棺的人卻是別人。你說你不記得朕,那你可還記得宋冷和蕭正峰?”
這男人吃起醋來,都能把自己給淹了。
田七不懂他問這話的意思,隻是無辜的搖了下頭, “自是不認識,不過聽著倒是耳熟極了。”
“哼,還敢耳熟,朕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還耳熟別的男人。”
“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現在、您是不想要那水晶棺了嗎?”
若水晶棺是他費盡千辛萬苦從大秦皇室弄出來的,現在何故不要?若是說他要的話,那他為何不下令派人去追了回來。
豈料趙卿靖卻道,“水晶棺不如你重要,朕隻要鮮活的你。水晶棺對朕來說,隻是存放了你五年的一個容器,有什麼可在乎的。”
難道死物還比不上眼前鮮活的女子?
此刻的趙卿靖隻想抱著眼前的女子,長相廝守,能多在船上享受這般美好的時光就多享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