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卿靖任由英俊的臉上布滿可怕的紅色斑點,雙眸精神奕奕的望著田七。
“可明白了!朕無法碰別的女人,今生,或許是生生世世,都隻會有你一個女人。”
當趙卿靖說這話的時候,見陸若憐的臉,變得極為奇怪,五顏六色的。
“皇上,那奴婢在您跟前伺候了三年的時間算什麼?”
陸若憐一直覺著玄武帝肯定會喜歡自己的,終有一天會納自己為妃子。
卻不曾想,原來皇上,碰到她身上會起紅色疹子。
既然如此,那太後娘娘為何要暗示她,隻要她懷上龍嗣就能立刻封她為妃?
趙卿靖眼神淡漠的看著陸若憐,“你在朕的眼裏什麼都不算?你當以為自己是什麼身份?”
“奴婢是什麼身份?在父母未死之前,奴婢也是朱門大戶裏的千金小姐。而她呢,她又是誰?以什麼樣子的身份站在皇上您的跟前?”
趙卿靖聽之,厲聲嗬斥而道,“放肆!在朕心中,她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後,朕一輩子的妻子。而你,隻是一個身為低微的奴婢,若非是清揚在守著水晶棺,你以為朕會留在宮中?退下去。”
見到這般氣勢洶洶的男人,田七小心髒也跟著顫了顫, 不自覺的往後退。
卻被趙卿靖捉了手,“你退什麼,朕讓你下去了?”
看到李德連往來的奇異帶著驚喜的神色,田七麵上有些不好意思。
“我以為皇上說讓我下去的,既然您沒說,那我自是不敢下去了。”
“嗯,這才聽話!”
趙卿靖不理會前側臉色極為難看的陸若憐,徑自往前麵船上大廚房而去。
卻在這個時候,見陸若憐撩起衣服就往甲板那處跑去,嘴裏大聲喊道, “既然皇上不要奴婢,那奴婢就跳海自殺好了。”
其實陸若憐是覺著,自己受了這般大的屈辱,還有什麼活下去的念頭,不如死了算了。
田七看著那邊跳海的陸若憐,驚呼喊了一聲。
趙卿靖沒讓她過去,隻是語氣極為冷淡的說道,“李德連,差人將她打撈上來。回城後,將她人送到穆清揚府中。以後別出現在朕的眼前。 ”
李德連連聲恭敬去做。
田七在側瞧著海水中噗通著的陸若憐,低聲歎息了句。
“為一個男人尋死覓活的,真是不值得。”
“你這何意?心中不在乎朕?”
田七的牢騷話,正是被趙卿靖聽的真切,當即麵上帶了薄怒。
心中篤定以為,這個女人心裏沒自己所想的那般在意自己。
“我、我也沒別的意思,發個牢騷而已。 女人潔身自愛,不為男人尋死覓活,難道不對嗎?”
正在田七想把內心話一吐為快的時候,卻在趙卿靖猛地甩開了她的手,往餐廳而去。
田七站在船上,望著玄武王離開的背影。
“男人心海底針,好難琢磨。”
沒等她感慨多久,聽的裏麵的聲音傳來,“還愣著作何?難道要讓朕親自喂你吃飯?”
田七心中無奈, 快速走了過去,倒也不敢坐,瞧著那長條形的桌子上擺放著的四五十種點心早飯,看的她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坐下,真等著朕親自喂你呢,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