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突如其來的離別讓人猝不及防。
腦袋空空如也,心中也沒有半點情緒表演,甚至連常在嘴邊的煙,也沒有心情為它點上火焰。
這樣的狀態讓人恐慌,於是自覺地走進了樓下的cc酒吧,回想起來,這還是第一次一個人坐到這。
不由分說,兩瓶勇闖天涯已成空瓶。腦袋遲鈍,情緒高漲,這是酒後的正常反應,腦袋從巨大思考量所帶來的空洞中醒悟出了一條主幹。
早上是學校舉行的招聘會,我兩都去了,她簽了,我沒簽。講道理,無論如何這都值得慶祝,為她簽到工作而慶祝,因為我本身是沒打算簽約。可是,她的簽約書上卻有一條讓我不知所措的要求。“畢業後,去海外工作鍛煉三年。”
於是,當她把簽約書拿到我麵前的時候,她沉默了,給我看了之後,我也沉默了。
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我和她一起吃完了午飯,本是下午約好去圖書館看書的項目,也被我以有點困想回寢室睡一會兒的借口推辭了。她也隻是微笑,我兩轉身離開,我沒回頭。
我兩向來不會吵架,也不會以彼此的想法來要求對方。他知道我怎麼想,我也知道她的想法,所以無言,所以沉默。可是我的情緒確實無法在無聲中掩藏,我想我拙劣的演技,和蹩腳的借口,她都一清二楚吧。隻是我不說,她不說。
想到這,以前的種種又如波濤般湧入我的大腦,我的頭有點暈了。想著才喝了兩瓶酒,不緊自嘲,於是甩甩腦袋,繼續喝酒,伴著旁邊令人亢奮的歌聲,泡著頭上昏暗的燈光,我醉了,我第一次自己把自己灌醉。
在迷迷糊糊中,我被人帶走了,好像還被踢了一腳,不過不怎麼疼,我被拖走了,直到我躺在如家酒店的床上,我看清楚了她,她背對著我坐著,但是她是那麼熟悉的人。
最了解我的人還隻能是她馬蕭蕭。
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沒有看她,目光如炬地盯著天花板。也在酒後習慣性地多愁善感起來。回憶起了她最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