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們頭也不回的身影,她哭泣道:“姐姐姐姐,容哥哥,小華知道自己不該有非分之心,但是在領主身邊久了,為什麼隻有柔夫人才能令領主展顏啊……”直到最後一刻,華夜的心還是在嫉妒。
這次容夜真的無法忍受了,他冰冷的聲音說:“夠了。”華夜被他嚇得哭泣都變得抽抽噎噎。
緩緩現身的五人身影,穿過棕色水晶雕刻的門簾,發出細微的叮當聲。有一束溫和的陽光灑落在殿內人兒素白的麵頰上,骨節分明而又像白玉一樣的手斜拖在腮,微盍雙目。
羽扇般濃密的長睫在眼瞼上打出一片陰影,瀑布似的長發僅僅由一根白玉雕刻的蓮花釵挽起。垂落的長發搭在金色絲線勾描蓮花的錦衣上,安靜。
聽到聲響的他,有些無辜的眨了眨雙眸,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整個天地仿佛都被黑暗凝固了——墜入深沉獄的紅,嗜血妖嬈的黑,難舍純潔的白。
一個強大的王者,一朵妖異的血蓮。
僅僅輕輕掃視了一下,他們五個人就覺得莫名的壓抑席卷全身。
涼夜跪伏著行了禮,冷然鐵血說道:“回稟領主,是屬下無能,拖延兩日才發現目標,讓您失望,任憑責罰!”嫵媚,是在別的地方,在這裏,不需要那些招式。
“哦……這樣呢。”沉延手指輕輕敲打著案幾,狀似在思考著,“那麼,華夜,你知道錯在何處嗎?”華夜抖了一下,然後低頭說道:“知道。”
“把頭抬起來,看著本座,好好說。”沉延饒有興趣。
華夜終於忍不住哭了:“領主大人,小華知錯了,小華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決不再打擾柔夫人安寧了,以後定會盡力回……”
“啪!”一聲脆響,季夜恨鐵不成鋼:“你覺得領主需要你回答這個?”
他紅瞳並無焦距,懶散的問道:“我們小宗主說的對啊!這件事,我本不想過問,那不如給我解釋一下?”
華夜驚喜的得謝恩:“謝謝領主大人,謝謝領主大人!這件事情,是我故意拖延了兩日才說我找到了……”沉延瞳孔猛地一縮。“……我就是因為嫉妒的原因才想知道領主大人關心的人究竟有什麼特別。也不想她出現在你麵前。真是對不起領主大人,求你繞我一命吧!”
沉延正眼瞧了瞧華夜,對她說:“這樣啊,你去吧。”
華夜得意的轉身,倨傲的看著季夜涼夜。
“你們平時都像看戲子一般看我,從未曾給我一句提點的話。把我放在手心玩弄我還賠上了笑臉。可如今,到底還是我逃出戲外。”季夜則不以為意:“當上宗主就無法無天,說你可悲呢,還是可笑呢?”
“華夜,你既然想走,我們怎好留你。夏夜已經學習過了,你不用擔心的。”涼夜也吃吃笑著。
“什麼意思?”華夜這才感覺也不對,
伏在沉延雕花檀木案邊的玲瓏女子,目光一直釘在前方的鏤空香爐之中飄飄嫋嫋的黃木煙香之中:“是,夏夜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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