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互相算計的師兄弟二人(1 / 2)

“真的是這樣嗎?”墨白口似懸河,在言語落下之後他的口便再未合住過,不是他不能合住,而是心中的驚訝使他難以合住。

“恩,當時我在旁邊,整件事都看的很是真切。”張蓓道。

“恩。”墨白不由在原地徘徊了起來,心中也漸漸思索了其了這件事,眉峰也早已鎖成了一團,在片刻之後,他才再次開口,但那一簇的眉峰卻依舊是鎖在一起。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不要過分的宣傳。”

雖然墨白極力將言語壓的很低,但其中的激動卻依舊是似陽光般無孔不入。

“恩。”張蓓雖然不知具體原因,但她也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然後張蓓便舉步離開了,空留下依舊在沉思之中的墨白。

原來在楚無痕離開的同時,張蓓懷中滿心的驚訝向前而行,她雖不知道楚無痕的天賦具體為何,但最少也是個超越十階的存在,於是她打算將這件事向院長墨白回報一番,然後便發生了剛剛的一幕。

墨白知道那塊鎮海石雖是說測一階到九階的天賦,其實就連皇階天賦也可以測試出,但楚無痕卻一舉將其毀了,那便說明楚無痕的天賦直接是聖階已上。

聖階啊!距墨白知曉在整個荒域的曆史之中,還沒有一個人天賦直接是聖階。

於是墨白便懷中激動的心情直朝藏書閣而去。

眾人隻知道藏書閣的老頭是個嗜酒如命的糟老頭,但又有誰知道他才是天一院的第一高手,更是上代掌門的首席弟子,隻有他為何會去藏書閣看書,則無人知曉。

或許僅僅是因為他喜歡吧!

一條幽幽的長河,涓涓而流淌,但卻無人知道它的源頭在何方,更不知其流向何方,但此時卻在該河之上搖擺著一條船。

一條始終在這條河上搖擺,但卻始終未駛出這片水域的船。

船船幽幽搖擺,一位老者靜立在船頭纖手撫琴,霎時一首首一曲曲武學之音便已席卷而開。

靜怡的河霎時發出了涓涓而音,四周嬉戲打鬧的魚兒也霎時將船圍繞在中央聆聽了起來,就連四周吹刮的風也停止了下來,深怕打擾撫琴之人。

河邊站立著一位少年,他步伐輕輕一起,欲要踏風而尋琴之來音,不過步伐卻停在了原地,因為麵對這悠揚琴音他竟不忍打破。

老者纖手依舊,掃弦而過,眼睛也停留在了在他旁邊的癡酒之人身上,然後道:“麵對如此美妙的琴音,沒想到你竟依舊在喝酒,哎!此時為師終於知曉對牛彈琴之人的無奈了。”

“哦,是嗎?嘿嘿,我的生活之中隻有兩件東西,那便是酒與劍,酒是我手中的酒,劍也是我手中的劍。”癡酒之人一收舉著酒壺,一收摸著劍緩緩而道。

“或許是吧!但此時的你肯定會放下你手中的酒。”老者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笑容,在他的說話的同時,他輕輕將琴一轉,想必悠揚的琴音已漸漸進入到了尾聲。

“是嗎?”

癡酒之人一臉的懷疑,那臉上的表情就已告訴了老者答案,然後癡酒之人便再次將壺中的酒送入到了他的嘴中。

“嘿嘿,要不我們打個賭。”老者不由將手中的琴一停,然後凝視著癡酒之人道。

“哦,不知你要賭什麼。”

癡酒之人道,而在同時他就連舉起的酒壺也遺忘在空中,並未將其送入嘴中,因為他知道作為他師傅的無冕道長有很多的好東西,雖然他自己的寶物已經很多了,但又有誰會擔心自己的寶物過多呢?

“就賭你吧壇二十年的女兒紅。”無冕道長想都沒有想便說道,顯然他惦記那壇酒已不是一時半會了。

“那你若是輸了呢?”

“就把我那把劍之玄霄給你。”老者道。

“好。”霎時二人便已下好了注,皆等待在荷官的開牌,在癡酒之人的心中他早就感覺勝利的天平在朝他傾斜。

但常言道:薑還是老的辣。

作為老謀深算的無冕道長會打無準備之戰嗎?顯然是不會的。

賭注約定之後,無冕道長的臉上霎時早已被笑容占據,然後伸手再次輕輕拂過琴,心中想著那壇二十年的女兒紅,然後道:“亭水你師弟來了,你還是出去迎接一下吧!”

“額,老頭,你?”

靖亭水頓時一驚,臉也隨之變成了黑色,然後朝無冕道長欲要吼一番,但他竟發現此時的言語已出現在了喉嚨之處,但卻始終難以吐出。

靖亭水無冕道長的大徒弟,雖然此時的他才十八歲有餘,但其卻已是侯王之道無上侯的修為,更在江湖之上擁有不小的名聲。

他最為喜歡兩件東西,一為酒、二為劍,其餘的皆要排在這兩者的外麵,但卻有一個例外,那便是他的師弟楚無痕。

因為楚無痕在十二歲的時候偷偷喝了他一壺珍藏版的竹葉青,以至於他始終像防瘟神一般的防著楚無痕,隻要有楚無痕那就注定沒有酒,有酒就注定沒有楚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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