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軍猛擂胸膛:“我真是這麼想的,為你也為我自己。我想讓你滿足讓你笑,我為這活著,我靠這體現價值。”
張新軍不高尚,但他沒有撒謊,人為什麼活著?男人生存的動力是什麼?進化了幾十萬年,依舊是搶地搶糧搶娘們兒,難道不是嗎?休要拿‘好男兒誌在四方’一類話做托詞,男人無情,八成不行,隻好退而旁覓。便是你權傾朝野,富可敵國,少一個女人來給你敗壞,又和錦衣夜行有何兩異?一定程度上,娘們兒是一種概涵,是成功榮耀幸福等等一切的標誌和縮影。
張新軍就是想得到蕭華婉的讚許,讓蕭華婉漂漂亮亮的得意,讓蕭華婉知道我有多重視她。
蕭華婉聽了翻身坐起,一臉地球滅亡狀的嚴肅:“新軍你起來,我有話和你說。”
張新軍手襲向蕭華婉的腋下,問:“想說什麼?”
蕭華婉打掉他亂摸的手:“好好的,正經說話呢。”
見張新軍坐起來,蕭華婉親了他臉一下,張新軍正想回應,蕭華婉按住他示意別動,又親了一下嘴,正色道:“你喜歡我嗎?我有幾句話要提醒你。你考慮好在回答我。”
張新軍盤起腿,正襟危坐:“你說,我聽著。”
蕭華婉膝坐於張新軍麵前道:“我是通緝犯。”
張新軍明白這是蕭華婉往事的陰影和隱痛,張新軍便不屑一顧的回道:“這又怎麼了?這些就像衣服,穿的光鮮點搭眼好看些,實際人還是那個人。”
蕭華婉很滿意張新軍的對答,不過滿意是滿意,但心中還是知道隻是張新軍對自己的一種安慰罷了。
兩個人更加相依在了一起,後來他們開始熱了,張新軍把蕭華婉衣服去兩件,酥胸顯露出來,張新軍忍不住摸了一把,欲火即被點燃,手再不能停歇,鬆開蕭華婉腰褲,又把小小內褲一揭。
天蒼蒼,夜茫茫,一男一女一張床。
蕭華婉的身上總是揮之不去的香,溫柔的貼在張新軍身上,格外纏綿,伏在他的下邊,激盡婉約,玉唇碎豔,櫻口淺。
吻到深處花自開,蕭華婉失聲呻吟,情不自禁的發出亂音,須臾無力再忍,拉起張新軍說:“新軍,來。”
張新軍在一片起伏蕩漾中沉浮,探索著那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美妙,所謂伊點,宛在水中央。
當鑽探進行到底,蕭華婉發出一聲奇異的尖叫,沒了往日的神采,糾結失色,仿佛海浪中漂泊的孤舟,隨波逐流,已然失控,在間歇的痙攣中,神智恍惚,迷亂沉陷,像久病纏身的人翻身時痛苦的嘶吟,像在睡夢裏發出驚恐的號呼。張新軍越陷越深,隻感覺她一陣陣收縮緊致,無法自拔,禁不住一瀉千裏。
蕭華婉香汗淋淋,筋疲力盡。
第二天早上張新軍醒來,一看蕭華婉還在貪睡。張新軍看著蕭華婉的容顏,她貌眉清目秀,無欲無求,不見妖嬈,也與性感無涉,然而,正是和一張正派的臉,去做不正派的事,才最不正派,而越不正派,越是讓正派人想入非非。這應該是性感的精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