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筠濤深呼吸,他眷戀這李若纖身上特有的清香,眼睛也越發的迷離起來,手也不安份的在李若纖的身上遊移著,將臉來回在李若纖的脖頸出磨蹭著,在她細膩的脖頸處印上細碎的吻。
這樣的調戲讓李若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倒立起來,渾身不受控製的顫抖著,這是一種比踩到狗屎還要糟糕的感覺。
李若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穩清冷,“上官公子既然喜歡我,為何不明媒正娶了我?其實纖纖也對公子存有好感,隻要上官公子上門提親,我就是你的人。”
聞言,上官筠濤大喜,“你也喜歡我?想不到我們是情投意合啊!哈哈,過了今晚,我就去侯府提親,反正早晚你都是我的人,先一步洞房和後一步洞房都一樣,你說呢?”最後三個字,語氣溫柔的像似從鼻子裏哼出來,帶著無邊的曖昧。
李若纖早已在心裏將上官筠濤詛咒了一遍,喜歡他?笑話,就算喜歡上鬼也不會喜歡這樣色眯眯的色狼,她的腦子又不是鏽到了。
李若纖心裏腹誹,嘴上卻是溫柔諂媚的說道:“我既然承諾做公子的女人,公子何不把洞房花燭延後一些,更何況,此時並非良辰,此地也不適合調情?”
聞言,上官筠濤這才斂了心神,聞到空氣裏還有血腥氣息,低頭看的地上躺著一個黑衣人,口吐鮮血,雙目圓睜,死相有點慘。
打了個冷顫,剛剛浮上心頭的欲火瞬間熄滅,從頭到腳涼了個通透。
上官筠濤的嘴角微抽,不敢相信的看向李若纖沉靜的臉,“這個男人,你殺的!”
李若纖笑的狡黠,“他想要非禮我,所以……”後麵的話不用李若纖說下去,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或許是李若纖太過於冷靜,上官筠濤在心裏打了一個哆嗦,心裏暗想:幸好本公子的口味不是特別重,在一個死人身邊與纖纖行歡好之事,也幸好本公子英明,沒有對這位大小姐怎麼樣,李若纖這是在提醒我,這個死人就是我的前車之鑒!
李若纖看著上官筠要麵部那不自然的表情,知道他在想著什麼,淺笑道:“還不解開我身上的穴道?”說完對著上官筠濤眨眨眼,順便拋了個媚眼。
上官筠濤嘴角微抽了一下,想到地上躺著的死人,想到上次栽在李若纖手裏,曾經紅腫如豬蹄的手似在隱隱作痛。
上官筠濤轉了轉眼珠,笑得狡詐,“李大小姐,你雖然說喜歡我,可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實話,我解開你身上的穴道後,我的下場會不會跟地上的男人一樣?”
李若纖在心裏道:那是當然,就你剛剛輕薄過本小姐,此仇不報非女子,不過,你死的絕對會不地上這個男人還要慘!我的手上都已經沾了鮮血,就不怕多一條人命。
心裏是這麼想,嘴角笑得越發的甜膩,“怎麼會?我不會這麼對你的,濤濤。”李若纖直接稱呼上官筠濤為“濤濤”,說罷被自己的肉麻惡心了一把。
上官筠濤心花怒放起來,似乎那一聲親昵的“濤濤”二字,真的拉近了他與這位冰美人之間的距離,原來冷漠隻是李若纖的假象,這女人撒起嬌來,讓人骨子都酥軟了。
上官筠濤湊近李若纖,他極近的打量著她,他一靠近,壓抑的氣息將李若纖籠罩,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卻令李若纖不寒而栗,他長長的睫毛撲眨著,語氣軟軟的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纖纖,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李若纖強忍住想要吐血的衝動,曖昧至極的應了一個“嗯”字,隨著李若纖這聲音發出,上官筠濤的嘴角的笑意更濃,他嘟起嘴,想在李若纖的臉頰偷一個香。
李若纖大驚,這個混蛋,居然想要親她!李若纖想要阻止什麼,話還沒有出口,上官筠濤的唇越來越近……
突然,一陣陰風刮過,上官筠濤驚愕的睜開眼睛,兩眼一翻,直直的往後倒去……
李若纖怔住,不明白上官筠濤中了什麼邪,就這樣說暈死過去,就暈死過去。
而那個被定住的黑衣人也詫異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第二個昏倒在地的男人,見對方胸膛起伏,也沒有口吐鮮血,看來隻是單純的昏迷而已。
李若纖也詫異的看著昏倒的上官筠濤,深深吐出一口氣,還以為自己差點就要被那登徒子輕薄了去,看來隻是一場虛驚。
就在李若纖暗暗鬆了一口氣時,地上昏迷的上官筠濤突然睜開眼睛,兩眼是空洞的,他機械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站在看好戲,嘴裏塞著一團布條的黑衣人,掏出腰間的短匕首,嘴角揚著一個詭異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