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怎麼不知道?”一聽這話,李智惱了。在一塊這麼長時間,這該死的娘們居然隱藏了這麼多的秘密,李智有種被騙的感覺。
“她拿這錢就是為了給妹妹治病,好像也為了自救。當初聽說你研製出新型藥劑後,她放棄了其他的任務,專門調派到安平去的,就為了接近你。”
“她曾經對小天後林佳穎進行采訪,就是為了牽上這條線,可惜林佳穎不上套,她的計劃泡湯。”小野雄男像是有傾吐欲望,把倉澤愛的一切,毫無保留的講了出來。
聽完這話,李智已經是怒火中燒,恨不得殺了倉澤愛。這娘們不僅把自己騙了,還在利用自己。其目的就是為了得到那筆巨款。
“行,真行啊。”揣測出倉澤愛的用意,李智氣的牙癢癢。
為了這種女人煞費心思,我辦不到,也沒有這麼賤。李智從心裏反感這件事了,也反感倉澤愛這個有心計的女人了。
李智擺擺手,轉身就走,邊走邊說:“行了,你們忙吧,老子不管了。”
“李智君,倉澤愛肚子裏的孩子?”見李智不理不會了,小野雄男趕忙提醒。
李智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小野。此刻,李智揣測明白了。倉澤愛果然是完了一出好棋,用血脈要挾自己,不想管都不行。可李智心裏憋屈的慌。
老子坑人一世,居然讓自己的女人坑了。
李智瞅著小野雄男咬了咬牙,毅然轉身,走了。媽的,你玩去吧,敢玩這套,老子大義滅親,不要那孩子了。
見李智決絕的走了,小野雄男和同伴對視一眼,迅速的上車。三人上車後,從車座下拿出了三把帶著消聲器的手槍。
車子啟動,向著李智追了過去。
李智聽著身後車子啟動的聲音,停下腳步,閃身站到了路邊,直勾勾的看著車子內的三人。
敢對老子下手,老子讓你們後悔在世上走一遭。
三個槍口毫無意外的伸出了窗外,齊刷刷的對準了李智的上下三路。
李智衝著三個槍口點了點頭。
噗噗噗!經過消聲的子彈,發著放屁的聲音從槍管中飛出。
李智在他們扣動手指的時候,動了。他手中猛然出現三個玻璃球,急促的向著車內的三人扔去。
嘭嘭嘭!
子彈打在了雪地上,濺起了三團雪花。三個玻璃球瞬間飛進了車內,穩準狠的在空中爆裂。玻璃碴子和電光漫天飛舞,將小野雄男三個人籠罩起來。
李智冷著眼瞅著車子撞在馬路牙子上,轉身快步離開。
車內,三個破相的男人晃了晃頭,戰栗著吐出舌頭,沒了聲息。
快速的逃離現場,李智靠在一個胡同的牆壁上犯難了。現在是回去呢,還是繼續尋找倉澤愛?
現在回去,恐怕有些來不及了。自己跟小野雄男一塊出的機場,攝像頭指定拍下自己的影像了,恐怕警方已經出動。就算不把罪名安在自己身上,也得找自己談話。
找倉澤愛也有些麻煩,到哪找呢,那什麼若羌縣,那什麼羅布泊?找她幹什麼?質問她,還是殺了她?且不說能不能找到,找到了,自己也下不了手啊。
“媽的,又惹事了。”
李智既苦惱,又為難了,更迷茫了。
徒步找到一家旅館,李智遙控著電能篡改了登記記錄,住了下來。
今天是正月十五啊,新年就要過完了。在這個萬家燈火的日子,自己卻是在異地他鄉鼓搗這些傷腦筋的事情,真是命途多舛,我自猶憐啊。
出門買了饢,買了羊肉,李智度過了一個冷清的讓人憋屈的元宵節。
晚上,電視上播出了新聞,今天在街麵上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件,三名外國人被槍殺,公安部門正在偵破。
看到新聞,李智已經不用猜了,火車站、飛機場指定滿是警察了。新江是個敏感的身份,一有死人,就會被人聯想到恐怖分子,軍隊和公安異常的緊張。
幹嘛去?
思來想去,李智感覺自己在新江真是沒事可幹。找倉澤愛去?
媽的!
李智稍稍做了點偽裝,乘上客車向著若羌縣趕去。過了天山,就屬於南疆地片,路上巡查的人還真不多,路上的車輛也是寥寥可數。
漫長的路途,讓李智有些昏昏欲睡。
在似睡非睡中,李智聽到了一個消息,羅布泊三天前出事了,有軍隊在裏麵搜查嫌犯。
聽到這消息,李智嚇醒了。這消息是關於羅布泊的,小野雄男應該聽說了呀,他怎麼沒說呢?我怎麼沒有從他的腦電波中查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