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妹?
田文風中淩亂,這名字太……太雷人了,雷得她外焦裏也焦。
“這狗妹不會是嚇傻了吧,看她眼睛都發直”
“這麼小,也難怪呢”
“快把她放下來,再這樣吊著會出事”
“……”
旁邊的人還在說什麼,她是什麼時候被人放下來的,田文已聽不到看不到,甚至她被人抱走的都沒有感覺,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整整昏睡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昨晚才醒過來,之後田文一直躺在床上閉著眼,一步都沒有離開過,直到太陽照屁服了,才不得不睜開雙眼,終於接受了她現在的身分,狗妹。
昨晚醒過來後她就接受了狗妹的記憶,小名狗妹,大名還是狗妹,為毛她有種想哭的衝動,有木有……
她真的吐血三升,有木有……
狗妹今年十歲,上有一家長,父,姓名,狗妹他爹,年齡不清楚,母親沒有記憶,故計掛了的可能性比較大。
下嘛,暫時無。
完了,家族曆史就這麼多,至於生活嘛,父女相依為命,隻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一個字,慘,二個字,悲慘,三個字,太悲慘,五個字,真的太悲慘!
現下正是盛夏,白天的時間比晚上的時間長,早上五點的時候都能看到天邊掛著個紅彤彤的大蘋果,眼下天上的太陽早就不是紅色的,升在半空中像個發光的黃金,金爛爛的閃瞎人的眼。這時間不用都知道不早了,農村的人早就出門幹活去了。
看著頭頂上的房頂,田文真心想再死一次算了,幾根成人大腿粗的房梁柱支持著整個房頂,柱子的顏色已呈灰色還帶著青,這是東西用久了,並且有些年代了才會有這種顏色,房頂鋪的都是青瓦,可間留著透光口。
牆是用泥土磚砌起來的,每塊泥土磚長得四四方方的,長寬高差不多都有五六十公分,一般人還真抱不動,至少田文就抱不動。
關鍵是這些砌牆的泥土磚,沒有經過高漫燒製,完全的是原生態,隻不過是將一堆泥和成團,然後將這些泥倒入一個四方的盒子裏,再然後曬幹就現在這些泥土磚了。
田文越看越心驚,越看越肉跳。
先不說這些房子住了有些年代,光是有些地方掉下來的土渣子,田文就覺得這房子實在是太危險,而且這危險指數還得是最高層。
先不說這房子透不透風,安不安全,就是下雨的時候,萬一雨水打在牆上滲透過來,你說這牆會不會塌?
而她的床又剛好擺放在靠外邊的這堵牆,萬一,萬一,你說這牆塌下來不是剛好砸她身上嗎?
田文,你真相了,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比那雷達還準,在不久的將來還真是應了,隻是,那個時候,她已不在這裏。
真的,不說其他的,光她睡覺這堵牆,從她睜眼到現在,從那牆洞裏爬出來的不知名的,毛絨絨的小蟲子,看得田文一個顫粟,渾身上下冒起了雞皮疙瘩,赤溜一聲,跳下床去。
打開門,正想往外跑,抬起的腳又不得不放了下來,因為她的渾身上下隻穿了一條褲衩,上麵光光的,光的那個傾底,就這麼赤果果的暴露在外頭。
褲衩半舊,而且不合身,褲頭直接用布頭邦著,不然穿不穩,最重要的是款式,你妹的,它是男式的……
田文風中淩亂了,晴天一個響雷,雷得她外焦裏也焦!
你妹的,怎麼能穿男人的褲衩,最主要還是別人穿過的,她什麼時候跟男人這麼親密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