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啊,她的清白啊,守了幾十年的清白啊,就這麼沒了……
她是女的啊,怎麼能光著啊……
好吧!她現在隻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可是,她都十歲了,都還沒穿衣服,每天這樣在村子裏溜達,光是想想,田文都要瘋了。
這還是紅旗中下的那個中國嗎?
你妹的,她到底重生到了哪個山窩裏頭啊?田妹子,真想仰天大吼。
快要發飆的妹子惹不起,一個光著的妹子,更不惹不起啊!有木有?
連做了幾次深呼吸,田妹子這才返回屋裏,想找件衣服穿上,她可不想就這樣光著出去,白白便宜了那些男人。
雖說田妹子那十歲的身材沒啥可看的,可她就是不想。
一眼看過去,房間裏除了那張床,角落裏還是有一個櫃子,看款式田妹子認為那是個衣櫃,走過去打開衣櫃想找件夏衣,翻了半天除了幾件秋衣,還有幾件冬衣,實在找不出夏衣。
你妹的,這人長到十歲,夏天該不會一件衣服都沒穿過吧!
田妹子覺得還次重生的意義的在哪裏?看看這家裏的條件,真心傷不起……
最終田妹子還是光著出房門了,在外屋看到了她現在的父親。
典型的農村男人,頭發枯燥,皮膚黝黑,跟塊黑碳似的,這是長期在太陽底下做工,被太陽曬黑的,穿著一身粗布青衣,光著腳坐在屋裏。
“狗妹啊,你終於醒了,你嚇死爹了”
田文剛進入屋裏,還沒反應那句‘狗妹’叫的是誰,一陣風刮過,就被中年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裏。
田文剛想推開這個‘便宜老爹’,脖子裏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流下,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任由他抱著。
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便宜老爹許是真的害怕,身體微微的顫抖,抱著田文的身體越來越緊,這種真情流露的親情,忽然,觸動了田妹子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雙手緊緊地回抱著便宜老爹。
“咳咳咳”
便宜老爹抱得越來越緊,抱得她喘不過氣來,田文不得不伸手推開他,“爹爹,你快勒得我出不了氣了”
聽到田文的咳嗽,便宜老爹這才鬆開手。
“狗妹啊……”
“爹爹,今天怎麼沒出去作工啊?”有了狗妹的記憶,田妹子嫻熟的喚著爹,知道這是個很疼很疼女兒的父親,性子有點軟,如果她爹一開口說話,沒有老半天是不會停下來,田妹子趕緊打斷了他的話。
“這幾天,爹在家陪著你,不出去作工。狗妹啊,你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不舒服要跟爹說啊,爹帶來去看醫生”
“爹爹,我沒事,不用擔心”
父女倆說了子半天話,田妹子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爹爹,我的衣服在哪?找了半天沒找到”
許是父女,田妹子這麼光著半天也沒覺得別扭,思緒輾轉半天,還是直接問她老爹比較好。
“衣服?”老爹有片刻的呆楞,而後抓吧抓吧頭發,說了句,“狗妹想穿衣了?”
瞧瞧這話說的,田妹子差點吐血,眉一挑,當下反駁,“當然啦,我都十歲了”
“嗬嗬,爹給你找找”老爹進了他的屋,翻找了半天,找出一件粗布衣,給田妹子穿上。
田妹子無語了……
為啥還是男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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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裏用了禁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