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虛皺了皺眉頭,大袖一揮,驅散了眼前的酒氣。
“大師,不好意思……今天有個應酬,所以多喝了幾杯……你千萬別見怪啊……呃……”說著話,吳錦鵬又打了一個酒嗝。
“吳施主,佛門的法術我都給你講解完了,不知你前來還有何事?”靜虛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驅散周圍的酒氣。
“啊!也沒什麼事,我就是……呃……前來……呃……看望一下大師……呃……”一句話沒說完,吳錦鵬就接連打了好幾個酒嗝,整個屋子頓時都被濃鬱的酒氣充斥滿了。
靜虛漸漸的有些受不了了:“既然沒什麼事,你就請回吧,我還要念經。”一開始靜虛問道酒氣味,心裏很是反感,但是聞的時間一長,心裏反而產生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一種讓靜虛無法形容的感覺,總而言之,靜虛漸漸的對酒氣味不是那麼排斥的,隱隱約約還有些喜歡聞酒氣味了。
“啊!大師要念經啊……那我就不打擾了……”吳錦鵬抱歉的一笑,轉身走出了房間。
等吳錦鵬離開之後,靜虛急忙雙袖齊揮,把充斥在屋中的酒氣全部驅除,做完這一切,靜虛額頭竟然出了一層細汗,靜虛輕輕吐出一口氣:“自己這是怎麼了?心境怎麼變得如此不穩了?剛才自己竟然想要……喝酒……阿彌陀佛……罪過,真是罪過啊!”靜虛宣了一聲佛號,立即雙手合什,閉上眼開始念經。
……
接下來的幾天內。
吳錦鵬幾乎天天都去靜虛那裏串門,每一次,吳錦鵬都是喝的滿身酒氣,偶爾手裏還拿著一根雞腿、或著提著一壺酒……
起初幾天,靜虛對吳錦鵬喝醉的樣子很是反感,但是隨著接觸的次數增多,靜虛對吳錦鵬喝醉酒的樣子也不是那麼排斥了,而且每次趁吳錦鵬不注意的時候,靜虛都會不由自主的抽動鼻頭呼吸散發在空氣當中的酒氣……
這天下午,吳錦鵬向往常一樣來找靜虛聊天,來的時候手裏還提著半壇子酒,聊了一陣,吳錦鵬就告辭離去,不知道是不是吳錦鵬忘記了,臨走的時候,竟然沒把那半壇子酒帶走。
最奇特的是,靜虛竟然也裝作看不見,並沒有提醒離去的吳錦鵬。
“咣當!”吳錦鵬關好房門,哼著自編的小曲,晃晃悠悠的走了。
靜虛望著桌上的酒壇子,眼神有些掙紮,此時此刻靜虛心裏正有兩個念頭正在不停的爭鬥,其中一個念頭是讓靜虛喝酒,另外一個念頭就是製止靜虛喝酒。
“喝一口吧,酒味多香啊!”
“不能喝,靜虛,你可是佛宗的方丈,怎麼能破戒喝酒呢!”
“就喝一口,沒有關係的!”
“喝一滴都不行,佛門中人,是不能飲酒的!”
“喝吧,沒事,不會有人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
兩個念頭不停的在靜虛心底爭吵,吵得靜虛都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