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依舊是平淡而又無趣的結束了,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我寧願去研究窗外的植物也不願同教室內的人交流。
啊畢竟是來了這個班級還是要好好學習的,我難得的拿出好久沒碰的題算了起來,也不管誰會坐在旁邊。
“你也在這個班啊,夭夭。”
我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但在印象中又不清楚是誰的。我抬起頭看見了劉木。怎麼是他。他的話總讓我覺得不對,但又實在不知道是哪兒的問題。
“嗯…你送我的書我很喜歡。謝謝!”我繼續埋頭做題,隱隱約約聽到他說了一句你喜歡就好。然後坐在我旁邊,竟就成了同桌.
學習仍然無趣像我這樣的普通成績在這樣的班級裏完全透明,我也樂得這樣,我的同桌劉木雖和我相同,也不願說話。但由於他的成績實在太矚目常被老師表揚,於是就這樣他的身邊多了許多問問題的人。
一次普通測試我的成績實在慘不忍睹,老師也終於意識到我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
在一次課上老師很嚴肅的對我的同桌說:“劉木你得多幫夭夭啊…”
劉木還真的當真,一本正經的主動幫我,成績也的確有挺大提高,也樂得接受了這免費的家教。
外麵天空陰沉,沒有一縷陽光透入窗戶,連外麵常吵嚷的鳥兒也出奇地安靜了起來。這樣的天氣實在讓人不爽。
“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我撐著頭望著窗外。
“發卷子了!”
哎,不想來的終究來了。沒想到這次周考卷發的這麼快,我有點愣神,卷子一張一張的發下,這慘不忍睹的分數讓我越發心煩。
這時劉木從外麵回來。
“夭夭,這道題是錯了吧。”劉木拿著筆,看著我的卷子淡淡說道。
“誒?”我直盯著卷子實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想著如何改錯便被班長叫出:“夭夭!班主任找你!”任何時候,尤其是學生時期,幾乎對每個人來說被班主任叫到都是一種噩夢。我歎了口氣,然後狡黠一笑。
“劉木,幫我改改?我去去就來。”
這一個月的相處倒讓我可以對他為所欲為,還是挺有成就感,畢竟他可是一個高冷的存在。說罷便跑向辦公室,畢竟誰都不想讓老師等也不能讓老師等自己。
“夭夭啊,你有沒有覺得在這個班很有壓力?”班主任拿著水杯,用勺子輕輕攪動著,用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語氣對我說。我被這一句話問的不知所措,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複。
低著頭默默說道:“謝謝老師關心,我覺得還好啦…”這話一說便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能如何啊,我自叫暗暗不好,果然一抬頭便對上老師那略微嘲諷的眼神。
“夭夭啊,這個班你也是知道,是全校最好的班級,但是從你近來的周考成績讓我很難相信你是考來的。”說完,那老師臉上的諷刺意味更加明顯。
我還能說什麼,難道說上次月考的題我都遇到過?還是說上次考試有天神保佑?看來這老師已經報作弊的帽子扣在我頭上了啊!
過來問題的劉木在門口待了許久,一直聽著班主任和我的談話,也不知怎麼這家夥便在班主任和我的談話,也不知怎麼這家夥便在班主任這話一出後就快步上來,直視班主任,聲音洪亮:“夭夭上次與我在一個考場,我敢保證夭夭絕對沒有作弊!”
這樣篤定的他著實讓我覺得是另外一個人。班主任臉色微變,但手中攪動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周考不是什麼大考,這樣的成績不能代表什麼,老師你又何必這樣較真!”劉木好像沒完,依舊說著。之後不顧班主任的臉是有多黑,便拉著我的袖子直接走出辦公室。
最後到了學校的一處荒地。我記不住在途中他對我說了什麼話,隻記得那時正值日落,金黃的餘暉張揚的撒在劉木的身上,那樣的他,真的高大……
“夭夭,這是我常來的地方,風景很美吧,自從這裏荒了後,學校也沒人打理,也沒人來了……歡迎你。”劉木坐在一塊石頭上,特別認真。我也找到一塊離他較近的石頭就這麼坐下看著他。
“嗯,謝謝你劉木。”隨後,我們什麼話都沒說,就這麼靜靜坐著,似乎他又變回了那個靦腆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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