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額頭狠狠地抵著我,看進我的眼裏,“我當真,你最好給我記住,不管是你招惹別人還是別人招惹你,隻要敢碰我定下來的女人,我曲尚就不會對他手軟。”
我氣結,“誰是你的女人了!”
他低首重重地咬住我的唇,我一陣吃痛,“哎呀!你耍無賴!”
“我還有更無賴的。”
他成功地撬開我的牙齒,靈活的舌尖在我口中輕舞,這種感覺又麻又癢,渾身酥軟的不行,他不斷地啃噬著我的唇瓣,像是無形中的小針孔紮著我的敏感點,無力地攀緊唯一的浮木,不願放開。
電梯一路到了22樓,又降到了1樓,我伸手去按樓層,卻看見光滑透亮如鏡子般的金屬雙門上,我們的身體緊密貼合著,嘴唇被啃噬的紅腫萬分,雙眼迷離,頭發因為上節目而卷成了大/波浪,現在淩亂的黑色發絲垂墜於胸前,露出光滑的後背,而曲尚正在細細地啃著我的頸項,惹得我全身顫栗,左踝上的銀鐲蝴蝶輕舞。
這一刻耳邊回想起方才冷翼說的話:“其實你非常聰明,但世上也會有這樣的事,再聰明都守不住一個人的心。”
不由地弓起身子想要更緊更緊地貼著他,一絲隙縫都不甘願有,電梯又在緩緩上升,我主動親吻著他的薄唇,舌尖輕描他誘人的唇形,看見他的眸裏的黑色越來越濃,散也散不開。
拉開些距離,我喘著氣一字一句堅定地說:“曲尚,今晚我要你。”
也許沒有一直,也許沒有永遠,也許當明天的太陽升起我們誰都不記得誰,可是隻要今晚。
他笑著親吻我,瞬間眼角飛入眉鬢,我看得癡了,呆呆地問道:“你是不是每次和別的女人時都笑得這麼好看?”
“這是吃醋麼?”他低笑著壞心地舔我耳朵,明知道那裏我是最敏感了。
“才不是呢。”
他深深地吻我,我青澀的追隨著他的舌尖,與他一起輕舞,就算窒息也甘願,他的手在我背後不安分地遊移著,聲音沾上了罌粟的香氣,“從來沒有別的女人敢搶我的台詞。”
我一怔,垂眸道:“你今晚要我麼?”
他抬起我的下巴,隻一個字,“要。”
電梯上上下下的已經不知多少次了,但是這個“要”字催化了我們流淌著一地的曖昧情愫,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他發燙的掌心下快要融化了。
“蜻蜓點水了那麼多次,隻有這一次才是真的。”
他將我的歎息全部吻了去。
“叮”一聲又到了22樓,我推著他出電梯,大口呼吸著,“我快不行了。”
他不給我時間透氣,又深深地吻了下來,兩個人相擁靠著牆壁慢慢轉圈,明明幾步路就可以走到家門口,偏是吻得在快要窒息的狀態下才進了門。
黑漆漆的屋子,我聽見了自己強烈的心跳聲,咚咚,咚咚,跳個不停。
他的手指仿佛帶著電流般點燃了我全身,終於來到了背後的拉鏈處,輕緩地溫柔地慢慢拉下,指尖一點一點的劃過背脊處,不斷地流連忘返,想要磨掉我所有的耐心般,故意將我的情緒撩撥到最高,再輕柔地吻我。
“你在給我吃棉花糖麼?”我頭暈目眩的,可是口感甜而不膩,簡直棒極了,享受地要飛上雲端去了。
抹胸短裙“唰”地一下掉落在地,我身上一涼,羞得腦袋埋在他胸前不願意抬起,還好沒開燈不然我的臉一定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可是這樣靠著他身體很快地發燙起來,想推開他卻又無力,軟綿綿地喚他,“曲尚,我一定是發燒了,頭好暈,身體好熱。”
我有些粗魯地扯開他襯衫的扣子,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頭一低用嘴巴去咬開,成功的褪去了他的襯衫,臉頰貼著他的胸膛,來來回回的摩挲著,不甘心的用牙齒啃噬著他的肌膚,琥珀和麝香的味道似有若無地從他微燙的肌膚由內而外的散發、縈繞,舌尖一路舔舐去鎖骨邊,那麼的性感曖昧,手指在他後背上愈發用力地嵌入。
他握上我胸前的輕盈,我嚶嚀出聲,又羞又燥,胡亂中摸上他的滾燙,“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嚇得縮回手。
哎,我在想,道什麼歉呢?我應該直接上弓的啊。